认真地唱歌,一首歌下来,完成度超高。

    时蕴妮听得都要鼓掌,别提那帮女孩子。

    傅荔嘴上嫌弃,手上夹菜的动作却老早就停了,眼睛一直在他身上。

    一曲毕,全场叫好,尤其是樊桃。

    应承禹点名:“桃子,怎么样?”

    樊桃给他竖了两个大拇指。

    应承禹潇洒举杯回应。

    接着又是几轮,霍总等三位大佬也都被选中,无一例外,全是唱歌,且都唱的不错。

    气氛一下被推得很高,就剩靳与航没动了。

    应承禹干脆点名靳与航,要他也唱一首。

    即便众人都唱了,对于靳与航,包厢里所有人还是持远观态度,大家都觉得,靳与航不会开唱。

    他往那儿一坐,话不多,就已经足够高冷,除了应承禹,连开他玩笑的人都没有。

    此刻,倒是把他吊起来了。

    大家都等着,时蕴妮想了下,准备起身。

    忽然,靳与航放下了茶杯。

    他看了眼管家,说:“拿一管长笛来。”

    “靳总会吹长笛啊?”

    桌上人都是期待脸。

    时蕴妮是满心意外,她没想到靳与航会愿意“入乡随俗”,主动献艺。

    应承禹是挑事的,却是最懵的。

    他看了眼傅修,又看看傅荔。

    傅修心里惊讶,嘴上不说。

    傅荔说:“我还是小时候听过靳与航哥吹长笛了,至少有十几年没听过了。”

    靳与航不提,她都要忘了。

    应承禹则是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