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授毕竟为人师表,再激动都端着。但钱老一惊一乍,从他的表情足够推测出东西的价值。

    白玉发簪没有韘形佩值钱。

    木门摆件拿起就被放下了。

    而金锭,他们看不出表情。

    到铜钱时,严教授面色微变,钱老直接激动的站了起来。

    “那个时代竟然有自己的铸币技术?!”

    “还有待考证。”

    严教授竭力让他冷静,但自己实际也很激动。

    他们原本都以为,那只是历史长河里一个璀璨短暂的小国家而已。

    有其特殊性,也有极大发掘价值。

    但看到铜钱的出现,他们受到不小冲击。

    这样一个国家,历史上竟然毫无记载?

    长久的沉默后,钱老看向了陈今越,“小越啊,这些东西也是你祖传的吗?确定是同一时期的?”

    陈今越照例摇摇头,把问题抛回去,“不清楚,不确定,您觉得呢?”

    钱老,“……”

    他总觉得这小姑娘没表面那么简单,她有秘密。

    比如这铜钱保存良好就算了,这金锭,崭新的像刚打造出来不久。

    但工艺确实跟其他物件年代相仿……

    如严教授所说,铜钱时期有待考证,而且实际价值确实也不高,只给出两千一个。

    金锭上过称,是十两制的,九十万一个。

    白玉发簪估价一百二十万。

    木门看不出材质三千块钱。

    韘形佩钱老看了良久没敢发言,还时不时的瞥一眼严教授。

    “五百万。”

    严教授见他半天不说话,冷不丁儿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