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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罪官、反贼的宅院,家中牛马,古玩字画等等。

    这些缴获要么是不动产,要么是活物,要么当下无法变现。

    淮北军自然无暇花费大量时间一件件兜售,大多会以一个打包价格就地处理,商人们竞价,价高者得宅院可以等待当地平静后慢慢出售,其他的,可以转运至别地售卖。

    特别是以蔡州为核心的淮北,近年富足后,民间收藏瓷玉字画蔚然成风。

    除了财团,有些资产规模不大的商户,同样有机会跟着喝汤。

    比如蔡州筑料市场的某些商户,他们多善于营建.每战过后,战区城墙、屋舍损伤总要修葺吧。

    某些人便盯上了这块豪商看不上的利益,提前组织起了施工队跟随大军转进,待淮北军拿下城池后,他们从军方手中承包修复工作,总也能挣来一笔丰厚的辛苦钱。

    总之,淮北军一旦有所行动,淮北左近的商人比过年还高兴,甚至近年来,通过苗奎担保参与随军的周国商人也愈发多了起来。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对淮北军战无不胜的迷信,以及军方良好的信誉。

    这一天,陈初直忙碌到子时方才回府。

    回府后,陈初去了书房休息。

    可刚躺下没多久,蔡婳裹着被子便追了过来。

    “快,给我暖暖手脚.”蔡婳不由分说挤进被窝,熟练的将双手塞进陈初的咯吱窝、将双脚蹬在陈初小腹下方两处最暖和的位置。

    不待陈初说话,蔡婳又风情万种的白了陈初一眼,娇声道:“王爷心里,奴家是泼妇么?”

    “呵呵,这话怎讲”陈初伸手进被窝,将蔡婳逐渐下移的脚丫子往上提了提。

    蔡婳撇撇嘴,道:“这么晚回来,还不肯回房睡.在外躲了一天,是怕我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果然一切都逃不过蔡婳的心思,被拆穿了的陈初装傻道:“呵呵,不是躲,是事情有点多”

    “嘻嘻,爱郎说是便是吧。”

    蔡婳若想知道的事,总有法子打听到,见此也就不再追根问底,却道:“明日陈小娘也随你去河北路?”

    “不是随我,她是跟着后方商队去的。”陈初纠正道。

    蔡婳仿似无意一般,将脚丫子又往下移了数寸,故作伤感道:“哎,果然新人胜旧人,奴家人在东京伱都不带,却要带她,爱郎好狠的心。”

    “说的哪跟哪啊.”陈初被蔡婳那双不安分的脚丫子弄的心猿意马,却还不忘解释道:“阿瑜此行,带着报馆的人、刘灵童的戏班.嘶,老实些.说正事呢。”

    正用脚趾逗小陈初的蔡婳闻言,翘起嘴角唧唧一笑,暂时停了下来。

    陈初这才继续道:“前方得来的情报,那刘鹗汇聚了阜城周边大小百余士绅,士绅又四处造谣,说咱们淮北军所到之处,鸡犬不留,男奴女倡.百姓被蒙蔽,恐慌之余聚在刘鹗麾下已四万多人,这些人多是士绅家的佃户农人,战后让他们归心才是重中之重。”

    “又要用唱大戏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