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的岁寒恼羞成怒,一摆手示意侍卫停下刀,从殿上的高台上跃了下来,白寒烟一颗心仍提在嗓子眼,她清楚的感觉刀已经落在她的皮肉之上,只需再深一点,她的头怕是要分家了。

    那侍从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是,段福有些担忧,还想启唇劝慰,段长歌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只好躬身退下,离开前他仍用眼角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眼中挂着惊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