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是这鞭子,上面隐约还残留一些药味,同黑马身上的味道一样。”

    杨婉晴脸色煞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的额头、脸上流下来。

    “杨小姐,你还有何话要说?我素来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害我?”

    面对夏云锦的质问,杨婉晴哆嗦着嘴唇,心里飞快地想着如何应对。

    “王爷,不管你信不信,臣女都是冤枉的。马和鞭子都是马场的,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做的手脚,亦或是上一个使用过的人留下的?

    单凭这一点不能说明这事就是臣女做的,臣女不服。臣女也没有要伤害夏姐姐的理由!”

    这个时候,杨婉晴只能抵死不认。

    “你放屁!我家做的就是马场的生意,脑子被马踢了要去害来马场玩的客人?我爹是嫌马场的生意太好要自断活路?”

    沈如意指着杨婉晴的鼻子开骂,喷出的口水星子在阳光下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