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贺征落话。

    季庭鹤低头,继续给虾剥壳取虾线。

    贺征看着他的动作,欲言又止。

    “有话说?”季庭鹤头也没抬。

    “老大,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你也会讲。”

    “……”

    “说。”

    “你最近……”贺征斟酌了下语句,“是不是闲得慌?”

    话落,季庭鹤手中的活停了。

    几秒后,他抬头,对上贺征的眼睛,眉头微拧。

    贺征了解他,知道他眉头一皱,就是生气了。

    但此时他眉头只是微微拧着,显然是对他这个问题表示点点不满。

    贺征咧嘴一笑:“老大,我不是在骂你的意思。”

    季庭鹤哼哧了声:“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觉得,剥虾壳取虾线是厨房的活,你好端端的干嘛抢人家的活干?”

    这不是闲得慌是什么?

    当然,这句话贺征没敢讲。

    季庭鹤斜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干活。

    “你懂个屁。”

    贺征努努嘴,双手别于身前,不敢说话。

    “迎迎想吃海鲜粥,我要给她做,做之前不得准备一下食材?”

    “……熬粥你可以亲自上,但这细致活,可以让厨房的阿姨做嘛。”

    “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