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落在了棠鸢的脚下,她用力地踩住,“燕昭,你不配戴本郡主的东西!你我一刀两断,犹如此物!”

    棠鸢一把抽出燕泉腰间的匕首,将荷包踢起,刺啦一声,割断!

    燕昭看着她决绝的目光,第一次察觉到棠鸢不是在与他赌气,而是真的不想要他了。

    燕昭的心里突然莫名地空了块,堵挺的厉害,“鸢儿,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灵儿她……”

    棠鸢懒的听他废话,拉了拉燕昭的袖子,“我们走!”

    “嗯!”燕泉冷冷地瞪了燕昭一眼,跟上了棠鸢的脚步。

    “燕大人,你没事吧!”孟婉月心疼地掏出水淋淋的帕子要给燕昭擦脸,被燕昭给躲开了。

    孟婉月不过是兵部侍郎的嫡次女,身份地位怎么能与棠鸢相比,长相也不如棠鸢,他在饿也不能乱吃。

    “多谢孟小姐!”燕昭拉起地上的燕灵儿向外走去。

    孟婉月看着燕昭失魂落魄的背影,狠狠地攥紧了帕子,都怪棠鸢那个贱人,她就不明白了,一个草包而已,怎么就让燕昭上了心,她真是恨不得杀了她。

    棠鸢本来是来散散心的,闹了这么一通,兴致全无,于是叫人跟永泰公主说一声,身体不舒服不去参加宴会了。

    “我们去骑马如何?”棠鸢看向燕泉。

    他可是记得燕泉的马术很好了,看了脏东西,总要看点好看的洗洗眼睛吧。

    “好呀!”棠羡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不过我跟燕泉今天没骑马来!”

    棠鸢目光灼灼地看着燕泉。

    燕泉与她的视线不经意地相撞在一起,突然想起昨晚,她在墙的那一边喊的,“燕泉我知道你喜欢我!”

    唰地错开了目光,燕泉用力地抿了抿唇,心虚的厉害,“北郊有个马场,我认识那里的场主,我们去那里玩!”

    北郊的风缘马场,棠鸢挑了挑眉,前世,她好像听说过,那里是燕泉的产业。

    三人坐着棠鸢的马车向北郊行去。

    车上棠鸢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棠羡的身边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棠羡用力地戳了戳她的额头,“死丫头,你今天又闯祸了!你说你长不长脑子,看谁不顺眼,叫你哥就是,用的着你亲自动手,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名声了,你这么作下去,我看你嫁不出,可咋整!”

    “嘶!”棠鸢捂着额头委屈地瞪着棠羡。

    燕泉微微蹙眉,想张口斥责棠羡,用那么大劲做什么,鸢鸢的额头都被戳红了,但是想了想,自己又没什么立场,于是讪讪地闭上了嘴。

    “你妹我貌美如花,怎么可能嫁不出。”棠鸢不服气了。

    “但是你是草包,不学无术,现在好了,又成了京都第一女纨绔,谁疯了娶你!”棠羡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