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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住了夔词息碰到她耳垂的手,“……痒。”

    对粉粉的耳垂生出兴趣的夔词息失望的停下试探的手,不过兴致一转,落到了秦罗敷握住他的手上。

    指甲白中透粉,干净盈润。

    秦罗敷被挠了下手心,夔词息翻过她的手把玩。

    大家都看着,很快就看出些许不一样来。

    秦罗敷和夔词息说:“道歉就不听了吧。”

    夔词息:“你说了算。”

    他把决定给她。

    秦罗敷也是没自作主张就说算了,

    以夔词息为先的态度让他眸里有神,光彩熠熠。

    征得他的同意,秦罗敷很平静的对池刑、池梦叶说:“你们总是用着自以为、以自我为中心的态度要求别人,这是我最后一次说了,我们不是朋友,如果不是在同一个班不得已当同学,大概我们也仅仅是校友。”

    “——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池刑很护池梦叶。

    他或许是个好哥哥,但是他的好强加在别人身上,

    就显得不那么好了。

    池刑如遭重击般,俊脸有丝丝难堪。

    连池梦叶都没叫醒他。

    曾经的秦罗敷,是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

    她会在可以忍受的情况下皱眉,

    或是冷淡处置。

    再加上他一和稀泥,

    每每就这样被混淆过去了。

    所以她没有表态。

    这回走时,哪怕池梦叶一梦三回头,

    池刑也都面色冷然的制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