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九他……我也不知怎么说,感觉近来变了——”

    ;“变了?什么意思?变坏了?”

    ;宁雪迎脸色一拧,仗义地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替你去教训他!”

    ;苏黎愁容不展,不知道怎么表达。

    ;要论“欺负”,的确也算吧。

    ;两次醉酒,两次被他那般粗鲁羞辱地对待。

    ;可为什么,她心里总觉得……那两晚的人,不是辰九呢?

    ;但除了辰九,又会是谁呢。

    ;“怎么了啊?”宁雪迎见她不说话,再次问道。

    ;苏黎回过神来,说:“我们去河边走走吧,好好聊聊。”

    ;“你不去医馆了?”

    ;“不去,我只是呆在家里烦闷,才想去医馆躲躲,我阿爸在,没什么事的。”

    ;“那好吧!”

    ;汽车开到河边,两人下车来。

    ;秋风萧瑟,落叶一片,两人沿河边走着。

    ;苏黎没穿披风,不禁打了个哆嗦。

    ;宁雪迎同样衣着单薄,军装外也没披件军大衣什么的,但看上去一点都不惧寒,依然身姿笔挺,英姿飒爽。

    ;苏黎看了她一眼,满眼艳羡:“雪迎,我有时候好希望自己跟你一样。”

    ;宁雪迎笑了,短发下的那张脸五官俏丽,眼神坚定。

    ;“我有什么好?整天在军营跟一帮男人混着,我妈天天说以后嫁不出去,要成老姑娘!”

    ;“老姑娘也没什么不好,开心就行。”

    ;宁雪迎听出话中深意,倒过来退着走路,认真地盯着她打量。

    ;“到底怎么了?”

    ;苏黎这些日子无比煎熬,闷在心里的话无处倾诉,整日觉得胸口不自在。

    ;好姐妹问起,她也没隐瞒,直言道:“我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