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下次了,以后我一定好好保护自己。”

    他突然面色严肃,语气也非常郑重认真,苏黎盯着他,愣了秒。

    “你最好说话算话。”

    她嘟哝了句,继续喂他喝汤。

    男人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也明显清瘦不少,知她这些日子也过得艰难,不由心疼地道:

    “以后不许再做傻事,不要再抽自己的血来救我。”

    苏黎面无表情,心里微微一热。

    “不疼吗?”

    男人语调更沉,眸光里溢出的深情落在她脸上,叫她不敢迎视。

    她刻意僵着脸,语调也生冷,“不疼。”

    “撒谎。”

    苏黎觉得的确不疼,他若觉得疼,便是心疼。

    这样冷硬绝情,杀伐果决的男人,柔情起来,叫人如何招架得住。

    鼻头一酸,她没好气地道:

    “说这些干什么,你好好爱惜自己,我也不至于要这样做。

    你一直高烧不退,又无法苏醒,外面那么多人都跟着提心吊胆。

    万一这时候又有什么仇敌找来,你这幅样子岂不是任人宰割?”

    陆宴北皱眉,“只因为这样?”

    “??”她抬眸,状似不解。

    “不是因为你关心我,在乎我?”

    “谁关心你在乎你了?”

    女人越发别扭,语气里透着一股子酸味。

    “再说了,你是为别的女人挡子弹受的伤,我为什么要担惊受怕!”

    陆宴北突然忍不住笑起来。

    这一笑,立刻引来伤口处的震动,顿时脸一僵,肤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