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之下跪着的正是在黑市之中暮西看见的那个婢女,一看就是姜茶身边最得力的人,现在出了事情,姜茶第一时间就以为是她的心腹玉竹那里出了问题,不然有谁会走漏消息,姜茶是绝不会相信有人会愿意付出代价来救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没有人会那么的傻。

    “我不管是谁,郭然必须死,你再去一趟那个地方,价钱不是问题,我只要郭然的命。”姜茶两眼中是仇恨,她恨郭然的母亲成渝,成渝占了她原配正室的身份,还临死前弄出了一个嫡长子来挡她儿子的道路,自己将她弄死了,她的儿子自己也能弄死了。

    “是,夫人,奴婢一定办妥了。”

    玉竹自然也是明白郭然存在会引起怎样的事情,大爷不会怪罪夫人,可是伯府之中的伯爷和府中那些长辈们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夫人,郭然必须死了,夫人才能安然无恙。

    清月台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七月自然也得到了乔预和郭然脱险的消息,那就等着事情面爆发的时候。

    “公主,那边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乔公子和郭公子已经进了西山别院,暮西也一直跟在他们的左右,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的。”一月已经回到了七月的身边,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清月台中的秘密需要探寻清楚,不然这里总有未知的危险,住着也不安心,靳国的水太深了,用透露着一种阴谋。

    “安排好了,那就等着风雨来临吧,等邵阳大长公主回京了,这个罕都就不会安宁了。”七月很清楚靳国的风雨时刻已经不远了,真正的危境也已经来临。

    一月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一些时日,靳国的情形他自然是清楚的,他们的路会越来越艰难,每走一步都要思虑万千才能迈步,稍微错了一点点,就会万劫不复。

    “一月,两天后西山之上的尸体可以让京兆尹的人知晓,就让这血流成河的场景开启靳国的风云吧。”七月早就已经算好了,靳国的事情还是早早的结束为好,现在的情形越来越有控制不住的倾向,而且她总有一种自己在往别人的陷阱里走的感觉。

    “是,公主。”

    红月知道暮西离开了清月台,她思虑万千之后决定将自己查到的惊心动魄的消息告诉七月,当她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的,这个神秘莫测的靳国王爷居然是他。

    在七月交代完一月事情之后,就见即玉匆匆忙忙、朝自己走来,在自己的耳边轻声神神秘秘的说:“公主,红月姑娘来了。”

    七月疑惑红月怎么会来清月台,清月台中的事情红月一清二楚,怎么会冒着危险来清月台,除非是发生了她不能解决的重大事情或者最危急的消息,难道是舅舅那边的事情,或者是舅舅出了事情。

    “带她去我的院子。”

    七月觉得除了靳北的事情,没有其他的事情能让红月急冲冲的跑到清月台,靳北那边七月没有派人前去,除了他舅舅私自去了靳北,七月想不到其余的事情。

    七月带着一月进入枫院,红月一身黑色斗篷,如果不仔细看,一点都不知她是女子,之间她亭亭玉立在院中,来回不停的踱步,似乎是在思考一些什么。

    “红月你有何事这么着急,是不是靳北真的出事了?”七月进来一直心绪不宁,总觉得是要出什么事情,靳北屡次传来动乱的消息,也让她寝食难安,舅舅舅母一家都在靳北,只渴望他们不会有事就好。

    红月见一月跟在身后,只说:“公主,隔墙有耳,红月来清月台所为的事情既不紧急也不重大,只是这件事是公主的心病,红月不敢隐瞒,才出此下策,请公主找一个万之地。”

    “一月,去吧。”

    七月话中一落,一月就隐入了暗处,在一边掌控这清月台中的动向,即玉和樰灵也是聪明人,听红月的话就知此事只能七月一人知晓,只是即玉比樰灵多了一个心眼,她听到事关七月的心病之时,心中咯噔一下,隐隐约约直觉要出事情,不会是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吧。

    见樰灵和即玉识相的离开后,七月坐下开口说:“说吧,什么事情,还是本公主的心病?我都不知道我何时有了心病之说。”

    “公主可还记得之前齐国公府的三公子刘海华将军在倾城楼打残了安锦伯府贾知的事情?”当初那件事发生在倾城楼,还将倾城楼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不过也让倾城楼让更多的人知晓了。

    “当然记得,那件事情发生在我的地盘上,我还特意关注了好几天呢,不过那刘海华还真是一条汉子,像贾知那样的小人活该被打得要死不活,不过你说的事情和倾城楼以及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七月想起倾城楼发生的那件事情就忍不住为刘海华鼓掌,要不是刘海华动手了,七月也会让人暗自动手的,别以为自己是贵族子弟就是大爷,得罪了她的人,管你是什么货,照打不误。

    “公主,听蓝月回禀当时的消息说,跟在……跟在刘海华身边的一个男子曾向她提起过属下的名字,而且并非是喝醉了或者无意,当时他说出我的名字之时十分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