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谁做的，是顾灿阳吗？”
段流年不怕有人针对她，毕竟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上位圈就那么大，她上去了，自然会把别人挤下来。被记恨、被嫉妒、被陷害、被拉踩……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希望做了这样事情的是顾灿阳。哪怕早就已经分开了，但终究曾经相爱。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从垃圾桶里捡了初恋男朋友，也不愿意那个原本单纯可爱的蠢直男，在复杂的圈子里滚过了一圈就被染得又脏又坏臭不可闻。
“不是他。”系统不懂人类的情感，所以他才天真的以为好感可以用一个个数值来衡量，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宿主对于顾灿阳这个名字有着不一样的反应。他诚实地回答完宿主的问题，又加了一句：“稍等，我马上把所有的聊天记录和身份信息发到宿主的邮箱里。”
“嗯。”段流年应了一声，同时缓缓地松了口气。她站起来，等在张君旁边，在张君终于打完了第三个电话之后，抓住了她的手机：“别问了，我马上就知道是谁干的了，我们直接回应吧。”
张君扭头看了眼段流年，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是又去找姓顾的那个臭小子了吧？他跟你说了什么？”说着，她就要去翻段流年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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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流年不怕有人针对她，毕竟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上位圈就那么大，她上去了，自然会把别人挤下来。被记恨、被嫉妒、被陷害、被拉踩……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希望做了这样事情的是顾灿阳。哪怕早就已经分开了，但终究曾经相爱。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从垃圾桶里捡了初恋男朋友，也不愿意那个原本单纯可爱的蠢直男，在复杂的圈子里滚过了一圈就被染得又脏又坏臭不可闻。
“不是他。”系统不懂人类的情感，所以他才天真的以为好感可以用一个个数值来衡量，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宿主对于顾灿阳这个名字有着不一样的反应。他诚实地回答完宿主的问题，又加了一句：“稍等，我马上把所有的聊天记录和身份信息发到宿主的邮箱里。”
“嗯。”段流年应了一声，同时缓缓地松了口气。她站起来，等在张君旁边，在张君终于打完了第三个电话之后，抓住了她的手机：“别问了，我马上就知道是谁干的了，我们直接回应吧。”
张君扭头看了眼段流年，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的？你不会是又去找姓顾的那个臭小子了吧？他跟你说了什么？”说着，她就要去翻段流年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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