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妈妈,看着孩子们。”

    “好的少夫人!”金妈妈乐呵呵地应下来。

    可瞥眼看见院中的场景后,她胖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被肉拥挤的眼睛瞬间红透,心疼地声泪俱下,“少夫人,您一个人,面对这一切的吗?”

    她听说少夫人会些拳腿,但这么多的黑衣人,少夫人是怎么对付的啊!

    卫挽笑着安慰:“怎么会?我有贵人相助。”

    金妈妈这才舒了一口气,连声念着阿弥托佛。

    安顿好金妈妈与孩子在左室,卫挽进了司空弈藏身的右室。

    楚天原仍在昏迷中,司空弈则倒在床下,脉搏与呼吸均微弱不堪。

    卫挽知道,他已到了必须救治的时候。

    她从上官梓那儿学过解毒手法,在无药或不确定毒种的情况下,可以帮中毒者排除毒性,暂缓性命之忧。

    幸好上官梓在寺庙中,否则……

    思及此,一道声音从屋外传来。

    “小姐,你们没事吧!”

    苏陌带着于声匆忙进屋,眼泪汪汪地拉着于声跪下请罪:“对不起,是我任性了,置小姐于险境……”

    “没事,”卫挽忙扶她们起身,“梓儿回来了吗?”

    ‘她回城了,”苏陌指着地上的黑衣人:“是要为他看伤?”

    “这是司空大人。”

    卫挽简单说了来龙去脉,“当务之急是救人,快去看驻庙大夫在不在。”

    苏陌叹气,“公主事发后,他早卷铺盖走人了,不然我去找梓儿?”

    “来不及了。”

    一来一回,司空弈的命得丢在这里。

    只有经验极为丰富的大夫,才能在短时间内分辨出中毒类型,若身上未备解药,研药也是一个复杂且耗时的过程。

    意味着,在找到靠谱的大夫之前,只有她能为司空弈缓解毒性。

    可那种解毒法子需要打通任督二脉,偏偏而这二脉起始之处,就落在男女的私密位置。

    像他这种守身如玉的男子,未必肯对她袒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