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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转身就走。屋内,沈珈芙神色未变,她在找合适的绣布做一柄绣扇,是要送给祁渊的。临走之时,祁渊颇为舍不得地把她抱在怀里,声音温柔又缱绻,似乎不想这么快把她放走,手指拨弄着她的指节,声音带着浅笑,轻轻覆在她耳边,说了句莫名的话:“这夏日天热,朕若是热地难受了,该如何是好。”沈珈芙听得一头雾水,热了就吹吹风,他身边那么多宫人,打个扇的功夫还是有的。她茫然望着祁渊。祁渊有些生气她这榆木脑袋,偏又气不得,如墨般黝黑深邃的眼眸深深看着沈珈芙,说了实话:“朕想要一把扇子,珈芙给朕做一把扇子吧。”沈珈芙半晌没出声,又听他继续说:“待你的生辰礼过后,朕就走了,你多狠心啊珈芙,一点念想也不能给朕留下么?”“朕要一把扇子而已,又不是要你同朕回宫去。”沈珈芙听不下去了,转头捂住了祁渊的嘴,眉头微皱,盯了他一眼,随后垂下眸,低低道:“知道了,臣女做一把扇子就是。”说起来,祁渊给她不少金银首饰,虽然都在别院里面放着,但都是她的东西,想拿走就拿走,让她给祁渊做一把扇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终究是做男子的折扇,她在沈府还得偷摸着做这东西。夜里,祁渊不出意外地闯了她的闺房。沈珈芙见怪不怪。“朕怕你睡不着觉,过来陪陪你。”祁渊说得冠冕堂皇,直接撩开帘帐与榻上的沈珈芙对上。“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自然想去哪儿去哪儿。”沈珈芙散着头发,瞥了他一眼。祁渊轻笑一声,自顾坐在了她的床榻边,捏了捏她的手,又碰碰她的脸,说:“太医说你身子有些弱,上个月你夜里睡觉的时候手脚都有些泛凉,还得朕陪着才暖和,朕细心养了你那么久,总算把你养得好些了。”“你别同朕夹枪带棍地说话,朕真就是来陪陪你的,快睡吧,等你睡着了朕就走。”祁渊说的话沈珈芙自己也清楚,她在山上住了大半年,一开始总是手脚凉,补身的药膳一日日喝下去,眼见的身子好了许多,这其中确实有祁渊的功劳。她闷闷地偏过身,睡在里侧,可迟迟也不见祁渊上榻。于是稍稍转过身瞧他。床帐有一半是拉下来的,祁渊靠坐在床柱这边,守着她,月光打在他的面上,将他尊贵而又清俊的脸庞照得清楚,许是月光太过清冷,照得他神情也冷漠异常,将从不把万事万物看在眼里的上位者态度照得显而易见。可当他垂眸看向沈珈芙的时候,眼中又带着柔情,甚至弯身凑近了她,问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沈珈芙摇摇头,没说话,她干脆转向祁渊,问他:“陛下不上榻来吗?”这床榻他也不是没睡过。祁渊没点头也没摇头,说:“朕看着你睡着就走了,你安心睡。”沈珈芙也不说第二遍,见他当真老实,也闭上了眼。这一闭眼就直接睡着了,连祁渊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又过了几日,传出消息说玉妃身子抱恙,恰好此时也正是帝王继续南巡之际。“陛下有旨,沈家二小姐与玉妃娘娘一见如故,如今玉妃娘娘抱恙,陛下担忧,特让二小姐到玉妃娘娘身边侍疾。”这旨意传进沈府的时候众人无不震惊,叫沈珈芙去侍疾,岂不是要跟着圣驾一起南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