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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珈芙给姑母请安。”沈珈芙上前去行了个礼,站在一旁服侍着太后用膳,只道,“嫔妾来之前便用了膳了,嫔妾服侍姑母吃便好。”“你这孩子,就是贴心。”太后笑着说了她一句,也没阻止。用过膳没多久,寿康宫便来了人。来的人都是些皇亲国戚和朝廷重臣的家眷,沈珈芙也不认识,老老实实站到一旁,等太后说起她了她才规矩地站上前去。“早便听闻玉嫔娘娘是个天仙般的人物,今日见了,果真如传闻所言,也难怪太后娘娘这么喜欢呢。”说话的人瞧着慈眉善目,之前的除夕夜宴上沈珈芙没见过她,刚刚听宫人提起她的身份,记了下来。她朝着那人欠了欠身,面上挂起一抹温和乖巧的笑,回道:“温老夫人谬赞了。”今日进宫来的宾客多,但又不是个个都能往后宫走,没过一会儿,沈珈芙就陪着太后去了太央宫的侧殿。这一路上来往的宫妃和大臣夫人们皆朝太后行礼,沈珈芙跟在太后身后也认了不少人。太后侧过头问沈珈芙:“今日是你自己要过来哀家这儿的还是皇帝叫你来的。”沈珈芙只道是自己要来的,不过又补上一句:“陛下早上走时问了嫔妾要去哪儿,嫔妾说要来姑母这儿。”太后听了却是笑了:“今日人来人往的,进宫的人太杂,你过来哀家这儿他也能放心些,所以才没多问了。”原来是这样吗?沈珈芙看了看周围的人,现在人还不算多,但已有了热闹的趋势,她跟着太后是不想搭理沈灵初,没想到误打误撞合了祁渊的心意。“来,珈芙你就坐在哀家身边,陪着哀家说说话。”太后看上去很是高兴,带着沈珈芙就坐上了高位。下方的众人只瞧见一道曼妙的身影越过她们上去了,没见过沈珈芙的此刻也都猜着她的身份。沈珈芙明显不是尚未婚配的姑娘,那发髻和穿着,怎么瞧着都像是哪位夫人,又和太后娘娘那般亲近,众人想来想去,还是猜到了那位刚封了嫔位的新妃身上。如今陛下偏宠玉嫔,除此以外还有一位郑嫔娘娘,也是受宠的。可她们看了一圈也没瞧着哪位是郑嫔娘娘。想来是郑嫔娘娘低调,不愿意引人注目吧。正想着,宫门口传出了点动静,众人顺势看过去,只瞧见沈家大夫人身后带着个年纪小些的姑娘过来了。沈珈芙没瞧见沈灵初,微微垂眸,想来是沈灵初入了宫中不老实,自己单独要去她宫里找她了。“臣妇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沈夫人带着身后的女孩儿躬身行礼,等太后叫了起,一打眼便看见了在太后身边的沈珈芙。她着实有些吃惊,当初沈珈芙还未入宫时曾在沈家住过几日,那时候的她明显还是个姑娘,如今不过短短一年,她已成了陛下宠爱的玉嫔,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尊贵,就连那张稍显稚嫩的脸庞也变得尤为惹人怜爱。不过性子看上去没什么变化,瞧见她了依旧温和有礼,也难怪招人喜欢。与之比起来,那位再入皇城的庶出沈二姑娘就要差得远了。沈夫人抿唇坐在下方的席位上,将身边的小姑娘轻轻推上前一些,说:“娘娘还记得么,这是我家的二姑娘,想着年纪渐渐大了,这次便带着一起入了宫。”那小姑娘看着还有些怕生,怯生生的,上前给太后和沈珈芙行了礼。太后仔细看了看,想起来了:“原来是二姑娘,都长这么大了,是该带出来见见人了。”“是,臣妇也是这么想——”正说着话,外面忽然喧闹起来,瞧着还远,但动静已经传到这边来了。没一会儿,有太监来报:“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央宫殿外,有一姑娘冲撞了郑嫔娘娘,娘娘与她起了争执。”太后的面色稍冷,问:“是哪家姑娘。”那太监犹豫一瞬,老实答:“回娘娘,那人说是沈家姑娘。”沈家姑娘?太后往下看着沈夫人,见她面带慌张,心下有疑。“把人带来,今日是万寿节,岂能容得了人闹闹哄哄。”沈家哪来那么多沈姑娘,就她所知,住在皇城的主家也就只有两个小辈是姑娘,既不是主家的,难不成是曲州来的?太后微微诧异,看向了沈珈芙。沈珈芙皱着眉,对上太后的目光,有些无奈地轻声道:“姑母莫要恼,嫔妾也是前几日才得知父亲送了庶妹来皇城,嫔妾想着这事难办,不想叫姑母忧心,这才没有同姑母说。”太后是什么人,一下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顿时怒不可遏。当初沈家之所以会分家,就是因为沈珈芙的父亲犯了错事被先帝贬去了曲州,她一声令下叫沈家分了家,如今是她给了机会才叫远在曲州的沈三爷有了能回皇城的希望,可那也不能自家女儿刚在宫中站住脚,还不说稳不稳,转头就急不可耐地又送来第二个女儿。简直是荒唐!他当这皇宫是他想塞谁进来就塞进来的吗!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