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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也就是叹一声赵淑仪运道不好。

    她感兴趣的是别的事。

    “珈芙,哀家让你去求的签你可解了?说的是什么?”太后还有些不大高兴,她原想着听听镜光寺怎么解沈珈芙的签文,没成想也没听到。

    沈珈芙笑了下,如实说:“姑母,还没解那签文陛下就叫臣女过去了,陛下在和僧人下棋呢,签文就交给那僧人了,说是吉签呢,还说臣女所想皆能如愿。”

    太后哦了一声,点点头,似乎有几分满意,又很快放沈珈芙离开了。

    回了侧殿,沈珈芙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几乎是提心吊胆了一下午,又在凝香苑再次见识了帝王的无情,一颗心总落不到实处,倒也有些怕。

    失宠的下场着实可怕,失子的赵淑仪被贬冷宫,受宠的许美人被关禁闭,就连怀孕的兰婕妤……

    沈珈芙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她觉得,就连怀孕的兰婕妤都在某种程度上被帝王所舍弃。

    可是为什么呢?

    兰婕妤做了什么吗?

    沈珈芙想得脑袋疼,她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算着离她的生辰还有多久。

    一日不到她的生辰,她就一日不用被卷入后宫。

    可算来算去,那一天还是得来。

    沈珈芙在寿康宫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这段时间祁渊没有来过,她也同样没有主动去御前,她想,或许那些之前的旖旎之事对帝王来说也只是一点闲来无事的兴致,兴致过了,冷静下来,也不觉得她有多值得在意了。

    这么想着,十月初五到了。

    沈珈芙的生辰,太后下了旨意要给她办一场生辰宴,消息早早就传了下去,皇后也派了内官和内府抓紧照着太后的吩咐操办。

    临了那一日,沈珈芙换上了尚衣局送来的新衣。

    她这是入宫以后头一回穿艳色,胭脂红的石榴裙上滚了金边,两袖与裙摆绣缠枝,腰带上坠有珍珠与宝石,垂下来时仿若金铃碰撞着发出响声,她的发髻盘起,垂下的散发在身后用玉带系上,发髻上簪有金累丝镶红珠的宝钗,耳上挂着红翡翠耳坠,描了眉,也点了口脂。

    她不是艳丽妩媚的容颜,但这么一身穿在她身上却显出她的娇美来,不用她做什么,单单是看着她都能迷了人的心智。

    沈珈芙站在殿中,见太后久久没叫她起来,不禁抬起了头,茫然地轻声道:“姑母?”

    太后乐呵着叫她过来,靠近了更是不住地看她,连声说好。

    把沈珈芙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今日天气好,外边儿院子里的桂花都开了,哀家还让林衡署带了许多菊花过来,这段时日秋菊开得好,你待会儿去瞧瞧?”

    沈珈芙弯了弯眼眸,笑说:“多谢姑母,臣女待会儿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