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雨面色一僵,缓缓垂下眼睫。

    她苦笑道:“你说得也对,我们之间还不熟呢。”

    想了想,她突然起身道:“你稍等一下。”

    易雨的院子里很安静,不时的会听到村子里嘈杂的声音,那是他们在给张氏办丧事。

    没过多久易雨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不大的木箱子,看起来颇为精致,还上了着一把铜锁。

    要知道,这年头铜锁不便宜,能用铜锁来锁这箱子,这里头的东西该是很珍贵才是。

    徐娇娇笑道:“你该不会将你的家当拿给我吧?”

    易雨默了一瞬,笑了:“算是吧。”

    算是?

    她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项链似的钥匙,打开了那个箱子。

    箱子里没有银子,也没有大子,而是厚厚的一踏手札,还有书籍。

    她将箱子推向徐娇娇,轻叹道:“这是我爹留下的,据说是他年轻时跟的那个大夫,准许他手抄医书,还有大夫的札记,一些特殊病例的病例等。他自己资质有限,很多东西都看不懂,便传给了我。可是我……”

    易雨苦笑不已,“我识字认药都是爹教的,他都不懂的东西哪里能指望我能领悟?一些药名我听都没听说过。还有一些,爹说很精妙的病例,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精妙,也说不清,我自然……自然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