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们一见他们要走了,就急得直哭。

    “娘,我要坐花毛驴。”

    “我也要坐。”

    “奶奶,我要坐。”

    一帮人恨得咬牙切齿,偏偏坐上花毛驴的小源还回过头来冲着他们做鬼脸。

    这帮平时欺负小源的熊孩子哭得更凶了。

    这时,一个妇人大吼道:“二弟妹,你管不管了,你看我家小毛都哭了。”

    她口中的二弟妹,就是薛崇瑾的养母孙氏,那孩子算是小源的表舅,比小源大两岁,是薛家大嫂周氏最小的儿子。

    孙氏面色一沉,就对薛崇瑾吼道:“一头毛驴有什么了不起的?既然牵过来炫耀了,就给孩子们骑骑,看看你将一村的小孩都弄哭了。”

    “就是,快牵过来给孩子们骑骑。”一帮人应和道。

    薛崇瑾没理他们,他对村里人一向如此。

    不管那些人说他好还是不好,他都采取无视态度。

    那些人也习惯了,知道薛崇瑾不理,也没追,只在一边骂骂咧咧的。

    听着别人骂薛崇瑾,徐娇娇本想着二哥大喜的日子不闹事,和薛崇瑾一样采取无视态度。

    可一转身,听着那些骂骂咧咧的声音她越想越生气。

    以前就罢了,如今薛崇瑾是她相公,以徐娇娇的人设哪里受得了这鸟气?

    于是她又转过身去怒指那些人,“我家的毛驴凭什么要给你们的小孩坐?我就不准你们的小孩坐。”

    以前薛崇瑾是个孤家寡人,又是他自己做了抬不起头的事,所以他们骂薛崇瑾都习惯了,万没想到还有人为他还嘴。

    一时间懵了。

    不过一瞬后他们又反应过来。

    “不让坐就不让坐,让你们牵到村里头来惹人?”

    说话的是薛家大嫂周氏,就是她的孙子第一个哭。

    徐娇娇冷笑一声向她走去,“怎么?你家规定毛驴不能进村的?我不但今天牵着毛驴来惹人,惹急了我天天牵着毛驴去你家门前转一圈。”

    啊?

    “你……你个小泼妇,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