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闭口时舌头上的蒲牢龙纹显而易见。

    内心的混乱,冲动愈发膨胀,就连那维持理智的线也紧绷的快要断掉似的。

    我深深吸一口气捂住眼睛扭回头去,

    不是....她们不是.....她们都不是......她们都是假的。

    披皮鬼死了......披皮鬼已经没了......是我亲手干掉的。

    用力捂住双眼,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看.....不要去深究是谁才是披皮鬼......

    我数次这样自我告诫.....蓦然我椅子侧边传来不是很大,但却很烦人的力道。

    眼瞳透过指缝看到了那人,是个空皮囊的小男孩,

    他固执的用脚踹着我椅子:“我踢,我就踢!”

    “瞪什么瞪,独眼龙!”。

    额角,手臂上深色的血管凸显,我维持住理智不去看他,靠着纤细的丝线维持住冷静

    然而那个男孩可没走的打算,他忿忿不平的又踢了一脚椅子:

    “不是就踹一下椅子吗?”

    “事多的?你还瞪我?”

    “有个什么鸟用?有本事你打我呀?你敢吗?”

    “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即使没用眼睛去看,他的样子也呈现在脑中,

    一张人皮嚣张,有恃无恐的说:“你杀呀,你杀不掉我”

    “你再想做,你也杀不掉我”。

    又踢一脚男孩才嘀嘀咕咕回去,

    刚走两步突然他的脚碰不到地面,想要回头却见视线天旋地转。

    我抓住他衣领子,拧身一把将他摔倒地上:“砰!”。

    公交车上的那些乘客再一次目瞪口呆,

    我眼睛通红掐住他的脖子,五指时而松弛,时而紧绷。

    就如同男孩在我眼中一会是人皮,一会是正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