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宁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张阿姨闻言,神色变得异常凝重:“韵敏,你父亲的去世确实有很多疑点。记得那段时间,他总是加班到深夜,回来时身上还常常带着伤。我曾偷偷问过他,他只说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太过激烈,让我不要生长,但现在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