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都被带去局子里审问,好几天都没放出来了。

    调查组的人走访并在村里住了几天,才走,这一看就不好惹的小汽车上坐着的,到底是什么人?

    钱菊花腌了酸黄瓜,剁椒酱,搬了两坛子送来老宅。

    听到村里人打听,她想到当家的叮嘱,于是神神秘秘地告诉她们,那人得病了,是来找她外甥女扎针的!

    村妇们这才放下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啊,苏丫头会医术,貌似还不错。

    这么一想,合情合理,慢慢的小道消息传开了——

    “哎,你知道吗?最近开车来老苏家的人,是来求医的。”

    “听说是得了绝症,特地来找苏丫头救命的。”

    “什么绝症呀?苏丫头医术都传这么广了?”

    “好像是什么胃病。”

    “我听说是肺病啊。”

    “我咋听说是不举?”

    ......

    “叮铃铃~”

    “叩叩叩~”

    “你好,苏同志在吗?”

    “我是她爱人,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B市火车站跟凤阳县火车站片区的公安局寄来了奖章,还有两封感谢信,奖金一百块,需要苏同志签收。”

    送信员还是上次那位,不同之前的害羞腼腆,现在的他已经能平静地面对苏同志跟她的爱人了。

    “稍等。”

    陆知年听到是这事,倒没多说什么。

    让人稍等后,转身回院子里,盯着哀怨的视线,没忍住,笑出声,正色道:

    “奖章来了,还有奖金,收钱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