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终究什么也没说。

      只是表情显得十分沮丧,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半夜,我们回到了阮老七那边,他和阮老五的尸体已经装殓,阮大伯负责去下葬,暂时并没有把事情公开。

      阮二伯召集了其他一些将领,我们见过面之后,便吩咐人下去,将寒王府埋藏在月牙关的一些探子抓了。

      因为确实已经很晚了,我们便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阮六叔来找我,说,“你抓的那个男人醒来了,要去审一审吗?他嚷嚷着,说自己是来找徐阿嬷的,果然包藏祸心。”

      “他还不知道,徐阿嬷已经死了吧。”

      我冷笑一声,问。

      他点头,“我没说,他还威胁我,说他是徐阿嬷的老伴儿,听你父亲的命令在外办事儿,是回来看望徐阿嬷的,说我要是不放了他,等他找到你,再跟我算账。”

      “……”

      我闻言无语,“这有够不要脸的。”

      “这么看起来,徐阿嬷的年纪,的确不对劲儿。”阮六叔叹了口气,“你师父真的好眼力啊!”

      “是吧?”

      我朝着他笑了笑,道,“走吧,我们去会会他。”

      阮六叔点头。

      我们一起出门,遇上花叶迎面走来,“凌音,我随你一起去。”

      外面天阴了,西北风怒吼着。

      他迎面走来,白衣随风起,有种说不出的清冷贵气迎面袭来,叫人移不开眼睛。

      但,她换了女装。

      阮六叔愕然,不可思议地看向她,“你、你、你是女儿家?”

      花叶轻轻点头,没多说什么。

      我心下一乐,干脆上前牵住她的手,“师父,你穿女装真好看。”

      这下子,也不怕旁人说什么了。

      他眉梢轻轻一挑,“你觉得好就好。”

      阮六叔看着她,笑了起来,“凌音,你师父对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