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有咒术师职业加成。

    咒言体系稳定了不少后,狗卷棘从我的指导老师位置上毕业,我为咒术师群体节省下来一个准一级资源,又开始了单排之路。

    因为其他人都需要抓紧为交流会做准备,随着时间的逼近,他们的留校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出任务前认真记下了他们想要我带回来的东西,准备在交流会当天回来跟五条悟一起坐观众席看他们如何暴打京都方。

    “尤其是那个真依!”

    野蔷薇握紧了手里的钉锤,脸上的表情是狰狞的,“竟敢说我不懂潮流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会赢的。”

    虽然这不是咒言,但野蔷薇对咒言师出口就是诅咒的事例深信不疑,这算……对队友的鼓励吧。

    任务过程没什么好说的。

    我的规则已经囊括了方方面面。

    包括这样的情况。

    咒术师毕竟罕见,人群中会出现愚昧的个体也是正常。这两者在同一个背景下,就成了他人的指责:

    “为什么不能救下所有的人?”

    我还是碰到了这样的情况。

    专职治疗的医生都没办法治好所有疾病,从死神手中夺回病人的生命。医生是人,不是什么付出金钱就可以百分百实现愿望的万能机器。

    咒术师也是人,还不是专职治疗的人。

    我的目标是祓除诅咒,诅咒祓除越快就意味着救下更多的人。所以冲到一个输出面前说为什么不会群体大复活术,跟在群星游戏里讲人权一样离谱。

    让一个不稳定的输出做顶级奶妈能做的事,这是在考验谁的智商呢?

    不太懂。

    我只好板起脸面无表情的:“你找错人了。”

    心理压抑想要找到宣泄口的请去咨询专业的心理医生。想要让受到伤害死去的亲人复活请自己研究死而复生的办法。单纯想要道德讹诈的请将上述话语对我的辅助监督复述一遍,他会请来专业的律师进行科普,当然,律师咨询费不是我们出。

    辅助监督在看到有人红着眼冲上来质问我时,整个人都麻了,然后反应迅速的将人和我隔离开。

    我坐到车上被辅助监督开车带离时,真正意义上皱了一次眉。

    辅助监督:“那个人的话,神木同学无视就好。神木同学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

    我“嗯”了一声,「我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