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2/4)
魏恒撑着床榻起身，径直坐在了桌前。
酒水用茶水代替，魏恒漱了口，又转身过来看他，问：“瞧够了吗？”
“王爷现在终于想起要跟我谈正事了？”柳云昕轻声说，“我还以为你忘了。”
“没忘。”魏恒说，他离得那么远，可柳云昕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只不过鼻音有些重。
“武青，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柳云昕眼里带着冬日的冷寒，他从榻上起身，一步步向着魏恒走过来，说：“云倬是从你府里出去的，她的一举一动你不可能不清楚。”
“我是让她去照顾你，可没想让你们共谋。”
“一样的，即便我们什么都不联系，你还是会盯着我，不是吗？”
“是。”
“我犯了什么错，值得你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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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魏恒正视着他，“你没有错，但你一定会犯错。”
“呵呵，这算什么？”柳云昕一步跃至他身前，折扇不知什么时候从怀里跳了出来，柳云昕持在手上，看着他，“你这算什么意思。”
“十年前一场大火，长安城里死了很多人，你知道吗？”
柳云昕一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我是个俗人，十年前还是个少不更事的乡间野孩子，即便有惊动长安的大事，也传不到……”
魏恒陡然一转，扯着他的衣领，说：“你还跟我装？”
柳云昕：“我不知道王爷什么意思？”
“一场大火，烧尽了太师府，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在那个夜晚，被火烧成了灰烬，你不知道吧。”魏恒目光收紧，“一百三十多口人，大火焚了三天三夜，人骨都烧尽了。”
柳云昕遍体生寒，身子也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眼底的泪水慢慢汇聚，就要溢出眼底了。
魏恒去握他的手，却被他推开了。
“我有什么错。”眼泪不听使唤一样涌了出来，他双眼开始模糊，已经看不到魏恒的模样了，“四大家族新贵执政，削藩令跟我有什么关系，跟大师府有什么关系，他有什么错，贤王和武王又错在了哪里？”
“他们没有错。”魏恒上前，想去拥抱他，再一次被无情地推开了。
魏恒还没来得及动作，折扇已经戳在了他胸口，“你现在是想说什么，杀了我？交给皇上？”
柳云昕把他十年来的伪装全数卸了下来，他冷眼看着魏恒，道：“十年前我从千万铁骑中逃出来，看着那场大火燃了三天三夜，我不敢上前，只能躲在远处，那火明明离我那么远，可我还是觉得痛，烧的我全身都痛。”
魏恒握着折扇，微微用力，把人拽进怀里。柳云昕挣扎着，抬脚踹在了他腿上，魏恒吃痛，稍稍退开些，缓了缓，又把人摁在了桌子上。
酒水用茶水代替，魏恒漱了口，又转身过来看他，问：“瞧够了吗？”
“王爷现在终于想起要跟我谈正事了？”柳云昕轻声说，“我还以为你忘了。”
“没忘。”魏恒说，他离得那么远，可柳云昕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只不过鼻音有些重。
“武青，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柳云昕眼里带着冬日的冷寒，他从榻上起身，一步步向着魏恒走过来，说：“云倬是从你府里出去的，她的一举一动你不可能不清楚。”
“我是让她去照顾你，可没想让你们共谋。”
“一样的，即便我们什么都不联系，你还是会盯着我，不是吗？”
“是。”
“我犯了什么错，值得你大费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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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魏恒正视着他，“你没有错，但你一定会犯错。”
“呵呵，这算什么？”柳云昕一步跃至他身前，折扇不知什么时候从怀里跳了出来，柳云昕持在手上，看着他，“你这算什么意思。”
“十年前一场大火，长安城里死了很多人，你知道吗？”
柳云昕一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我是个俗人，十年前还是个少不更事的乡间野孩子，即便有惊动长安的大事，也传不到……”
魏恒陡然一转，扯着他的衣领，说：“你还跟我装？”
柳云昕：“我不知道王爷什么意思？”
“一场大火，烧尽了太师府，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在那个夜晚，被火烧成了灰烬，你不知道吧。”魏恒目光收紧，“一百三十多口人，大火焚了三天三夜，人骨都烧尽了。”
柳云昕遍体生寒，身子也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眼底的泪水慢慢汇聚，就要溢出眼底了。
魏恒去握他的手，却被他推开了。
“我有什么错。”眼泪不听使唤一样涌了出来，他双眼开始模糊，已经看不到魏恒的模样了，“四大家族新贵执政，削藩令跟我有什么关系，跟大师府有什么关系，他有什么错，贤王和武王又错在了哪里？”
“他们没有错。”魏恒上前，想去拥抱他，再一次被无情地推开了。
魏恒还没来得及动作，折扇已经戳在了他胸口，“你现在是想说什么，杀了我？交给皇上？”
柳云昕把他十年来的伪装全数卸了下来，他冷眼看着魏恒，道：“十年前我从千万铁骑中逃出来，看着那场大火燃了三天三夜，我不敢上前，只能躲在远处，那火明明离我那么远，可我还是觉得痛，烧的我全身都痛。”
魏恒握着折扇，微微用力，把人拽进怀里。柳云昕挣扎着，抬脚踹在了他腿上，魏恒吃痛，稍稍退开些，缓了缓，又把人摁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