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只觉得眼前一亮,遮挡视线的白绸忽地断成两半,骤然掉落。

    锋利的剑,贴在丞相病恹恹地脸侧,吹毛立断的刃被阳光一照,晃出让人心颤的芒,唐棠垂下眼,无波无澜地看了看。

    却不知这幅淡漠脱凡的样子,让旁边两个男人的兽性,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裴延走上前,和唐棠毫无波澜的眸子对视了一眼,没心没肺地冲他笑了笑,带着厚茧的手缠绕过他肩上的墨发,低头轻嗅了嗅上面的体香,喃喃赞叹,“好香……”

    这狎昵的态度让唐棠瞳孔一缩,呼吸急促地厉声呵斥:“你做什么!”

    “朕一直好奇魏国赫赫有名的唐相,是怎么管理这朝堂,”聂燕之眉眼阴鸷,他蓄着笑,锋利地剑尖贴着衣襟向下,滑落丞相的外衫,一点一点挑开白色寝衣,露出丞相莹白似雪的肌肤,似乎有些不解,“靠你病弱么?还是……”

    聂燕之收回剑,走到丞相身前,他挥剑时避开了手上的绳索,唐棠衣不蔽体地坐在椅子上,唇瓣抖动,脸色白得厉害,却又只能看着敌国帝王,微微低头吸吮、舔舐过他裸露在外的雪肤。

    脖颈被吮的绯红,湿润地唇舌激起一片颤栗,聂帝声音沙哑,“靠你这淫荡的身子……”

    唐棠不堪受辱,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聂燕之,捆绑住着的双手费力拉过肩头的大氅,跌跌撞撞的往外逃。

    身后没人拦他,正当唐影帝悲愤地撞开门,马上就能逃出屋子,差点都怀疑自己怕不是玩脱了时,身后才慢悠悠地传来聂燕之阴冷的声音。

    “丞相今日出了这个门,魏国官员就会死一人。”

    唐棠马上就要逃出去,突然僵硬地立在原地,心说干得漂亮!千万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裴延笑吟吟地杵着脑袋看戏,聂燕之随意坐在刚才的椅子上,淡淡道:“回来,讨好朕一次,朕放你魏国一城百姓。”

    冷风吹的丞相单薄的身躯晃了晃,他沉默了一瞬,默默往回走。

    丞相身上浅墨色的薄衫早已成了不蔽体的碎布,裴延眯着眼逡巡一圈,笑嘻嘻地打圆场,“哎哥,别这么凶啊,你看给美人吓得。”

    他俯身,一边说着,一边用带着厚茧的指腹怜惜地摩挲着唐棠浅色的唇瓣,可手上温润的柔软却让他眸色越来越暗,越来越不温柔,最后喉结上下一滚,哑声道,“去床上躺着。”

    ……

    金丝楠木的大床,唐棠双眼失神地看着横梁,他的衣衫被尽数褪去,一身细腻雪肤颤栗,挺翘粉嫩的乳头被帝王的大手揉捏、拉扯的充血红肿。

    丞相病弱,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阳具和圆滚双球透着可爱的浅粉色,他莹白的长腿被分开,臀间无人到访过的菊穴更是让将军的两根手指强行插入、探索。

    唐棠心里火热,他甚至能感觉到肠道内,将军指腹厚茧刮得里面嫩肉泛着阵阵酥麻的痒意,但还是按照人设,在骚浪的肠肉分泌出丰沛淫水时,屈辱地咬紧了下唇。

    肠壁湿润软滑,淫水充沛一股一股泡着手指,裴延诧异地抽出了两指,“啵”的一声,肠液成丝地淌了下去,媚香四溢……

    他捻了两下手指,喉结攒动,“哥你没说错,这还真是块“汁水丰盈”的美玉。”

    俩人胯下阳具越发肿胀,裴延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骚水直流的嫩穴,视线扫过丞相白皙如玉的足,呼吸粗重,“哥,你来给我们丞相的骚穴开苞。”

    聂燕之知道自己表弟的性癖,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掀开衣袍把火热的狰狞拿出来,一把揽过闭眼装死的丞相。

    手上腰肢柔韧,雪肤细腻,聂燕之眸子沉了沉,胯下紫红色的阴茎高高挺立,硕大的顶端磨蹭流水开合的穴眼,龟头浅浅地肏进去享受了几下,手上一松,丞相单薄的身子狠狠地坐在了鸡巴上,“噗嗤”一声,粗大的阳具直捣黄龙,入的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