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现在很相信邪心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毕竟他刚才的君子行径就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群怒难犯,她相信不代表别人会相信,要让军兵们接受邪心,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邪心没关注这些,也没有去想过这些。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他自认问心无愧,采花贼早晚会落入官府,到时候他的清白就可以不澄自清了。

    “鱼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项将军呢?”

    “不必着急,将军现在正领军在前线杀敌,估计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那白璐菲……”

    “白姑娘住在隔壁,为了减小一些不必要的开支,我们只开了两间天字房居住,平常一个人照顾你,另一个人在房里休息。”

    “辛…辛苦了。”

    邪心听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认识没几天人家就这样帮自己,这不免让他有了一丝诚惶。

    自从进入环境那天开始,邪心就一直觉得遇到的人都怪怪的,

    要么是雁过拔毛,兽过留皮的山贼遭遇,要么是被一波五十余人的集体埋伏,全都显得那么异常,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鱼忘机对邪心嫣然地笑了笑。

    “辛苦谈不上,只要你肯全心全意辅佐将军,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很尊崇项将军吗?”邪心试探性地问了一嘴。

    鱼忘机“嗯!”地点点头道:“将军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收养了我,我对他自然忠心无二,以后也不会背叛于他!”

    “啊~?那这样算起来,你就是他养女咯?”

    “差不多吧?”

    “那你今年贵庚啊?”

    “十之有六。”

    十六岁吗?

    项羽今年好像才二十四岁吧?怎么算也算不到一起去啊?

    邪心暗自揣摩,可不管怎样都理不清头绪,只能笑嘻嘻地开口继续问:“你说的项将军,和我说的项将军会不会不是一个人啊?”

    “是一个人啊。这莫大的秦楚,就一个项将军,怎会搞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