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肆伸手握住尤瑾的手,他从卡座上起身而后慢条斯理地与尤瑾并肩。这时,他才瞧见张观的后面还有一个人,此时宁肆并不在意。

    “你……”

    怒火冲昏了头脑,躯体上被留下的阴影始终如附骨之疽一样难以除去。张观指向宁肆的手忍不住发颤。

    “我没错,你什么也不是,你跟在何湫后面那又怎么样,何湫一点儿都不喜欢你。”

    “你不过就是块踏脚石!你不过就是何湫的一条狗!”

    他的目光落在宁肆的手上却见宁肆的手中空空一片。

    这……不可能!

    张观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眸中的不甘渐渐的被恐惧替代。

    “不可能!”张观后退一步,伸手扯住身边人的胳膊。他忍不住躲在身边人的身后,宁肆这才发现张观竟然还带了帮手过来。就是刚才被张观挡住的那个人。

    那人身着酒红色点斑衬衫,梳着大背头。他指甲摩挲着手腕上的表。

    表上面点着碎钻,看起来比较昂贵。

    宁肆将目光从那人的手表上移开。

    “你就是谢游?”

    那人不耐烦地将自己胳膊从张观的手中抽出来。他向前走了一步,高傲地抬起头看向宁肆。

    目光触及到宁肆面孔时,那人眸中闪过一丝惊艳。一时间竟然忘了要准备说的话。

    “我是。”

    宁肆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的声音异常的沉稳,他慵懒地抬起眸子,视线落在那人的身上像是瞧见空气之中的粉尘。

    那人在宁肆的眼中丝毫没有存在感。

    “哦。”

    那人似乎是没有想到宁肆竟然会和自己回话,一时间竟然只是呆愣地点头。

    “薄少?”

    张观瞧见邵薄的表现心中大惊,他忍不住大声提醒。却见邵薄不耐烦地看向他,即便如此,邵薄也没有出声呵斥。

    “就是你将张观打成这样的?”

    邵薄定了定心神,仔细瞧着宁肆。却见面前的宁肆嘴角擒着一抹笑意。

    但是邵薄知道这人就是张观口中对着何湫死缠烂打的那个人。实际上也是他让张观带着人围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