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庭山闻言,真以为是自己把水温调得太高,抬头看了眼温度,不到四十度,哪里烫了???

    “小坏蛋,”他拍拍江余脑袋,“你是不是又贪凉洗澡了?”

    “没有!”

    见他一副急得矢口否认的无辜模样,穆庭山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又怀疑地问:“上次给你买的中药,有没有按时吃?”

    江余体质差,从小到大不是感冒就是发烧。

    后来两人在一起,江余又是承受的那一方,难免要吃不少罪。

    穆庭山担心他身体亏损,带他去看认识的老中医,换来的结果,就是隔一段时间喝中药,定期调理身体。

    江余眼眸闪躲,想到早上在厨房看到的几十包药材,嘴里顿时发苦。

    不是他不想乖乖吃药,黑乎乎的药汁又难闻又苦,苦得发涩,喝一口都是要命的折磨。

    “我觉得,”江余吞吞口水,“我身体挺好的,最近也没生病,那些药应该不用吃了?”

    穆庭山没说话,阴着脸,手指的动作带了几分惩罚意味。

    从浴室出来,江余已然变了模样,舔舐着男人的下颌,犹如不知满足的幼兽,俨然被勾得迷了魂。

    “唔…唔……”

    “别着急,”男人拍拍他脸颊,把软膏塞进他手里,“自己弄。”

    “不、不要。”江余呜咽着摇头。

    “你确定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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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他似乎真的动了怒。

    江余难受得直掉眼泪,被迫接过了软膏,让抬腿抬腿,让伸手伸手,浅绿色叶片小心翼翼缩在皮肤底下,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一如床上的江余,折着腰,哭得眼睛通红。

    临到关键时刻,江余总算想起了一件事,强撑着爬起来,声音又沙又哑,“你等等,等等。”

    他使劲推开男人,伸长了胳膊去够床头柜,总算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是一个黑色眼罩。

    江余给他蒙上眼罩,生怕穆二看见自己身上不小心冒出的叶片,底气不足地和他软声说:“你不能摘下来。”

    “行,这个听你的。”穆庭山早就被他的顺从哄得没了半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