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回城的马车上。
车辙碾过凹凸不平的砂石地面，不断颠簸，温止尘本就坐不惯这东西，颠得他屁股痛，腰杆子也震麻了。
他扭头看了眼周涟，他拨开车帘，并不与人交谈，望着一望无际的砂石沙漠，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即便是无聊极了，他也不与温止尘说上一句话。
耳廓总是红红的，这是他激动，血气上涌的表现。
可见，还在想昨日那些荒唐事。温止尘不打算怪他，二人都是男子，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行房，这没什么可置喙的，但周涟显然与他并不是一个想法。
他们今日无一言半句话，这是很好的证据。
“周大人，您晕车么？”
温止尘问道，这是他能想到的，能搭上话的理由。周涟转过头来，不直视人的双眼，只是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
“我看您精神不好，这有治晕的膏药，你可以往太阳穴上抹一圈。”
周涟愣了半盏茶时辰，伸手接过那罐药膏，挖了一块抹在额头两旁。他总是这样，即便是心情不佳，或是拒绝某些事物，他总是很温和的。
哪怕他是装作温顺的模样，也让人觉得舒服。
“昨晚，让你见笑了。我说过我身上有畸形，但迫于一些读书人的面子，没有尽数告知，实在抱歉。”
“不，不是的。是周某逾越了，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不是君子所为……温止尘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叹了口气，“周大人觉得，那东西，会丑陋么？”周涟心知肚明，这话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口女子一般的性器官，只是发育并不完备，有些稚嫩。
可硬要说的话，那东西并不丑恶。相反，甚至是干净的，有些可爱。
“不会的，我觉得……很美。”
阴蒂也好，阴唇也罢，是粉嫩的，也没有异味。但周涟并没有明说，只是将头扭了回去，耳后到脖颈，红得更明显了些。
车内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却谁也没有打破僵局。周涟想开口解释，却发现到口的话语支支吾吾，想说出口的话，却又全然不是想表达的意思，又闭上了嘴。
“周大人，谢谢。我幼时觉得自己与别的男孩不同，没有阴囊，却长了女子的阴户。别的都管我叫怪物，我听着不适，却也无可奈何。”
“……”
“后来，等到我十五岁那年，便不得与别的男性有什么接触了，不然就像昨晚一般，像畜生那样发情。”
“你也对别人，那样过么？”
周涟问道，声音有些酸溜溜的，但温止尘没去在意。
“以前我学医术的地方比较窄小，男孩都是睡大通铺的，难免和别人有些接触。后来懂事了当然也就离别人远一些。”
车辙碾过凹凸不平的砂石地面，不断颠簸，温止尘本就坐不惯这东西，颠得他屁股痛，腰杆子也震麻了。
他扭头看了眼周涟，他拨开车帘，并不与人交谈，望着一望无际的砂石沙漠，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即便是无聊极了，他也不与温止尘说上一句话。
耳廓总是红红的，这是他激动，血气上涌的表现。
可见，还在想昨日那些荒唐事。温止尘不打算怪他，二人都是男子，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行房，这没什么可置喙的，但周涟显然与他并不是一个想法。
他们今日无一言半句话，这是很好的证据。
“周大人，您晕车么？”
温止尘问道，这是他能想到的，能搭上话的理由。周涟转过头来，不直视人的双眼，只是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
“我看您精神不好，这有治晕的膏药，你可以往太阳穴上抹一圈。”
周涟愣了半盏茶时辰，伸手接过那罐药膏，挖了一块抹在额头两旁。他总是这样，即便是心情不佳，或是拒绝某些事物，他总是很温和的。
哪怕他是装作温顺的模样，也让人觉得舒服。
“昨晚，让你见笑了。我说过我身上有畸形，但迫于一些读书人的面子，没有尽数告知，实在抱歉。”
“不，不是的。是周某逾越了，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不是君子所为……温止尘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叹了口气，“周大人觉得，那东西，会丑陋么？”周涟心知肚明，这话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口女子一般的性器官，只是发育并不完备，有些稚嫩。
可硬要说的话，那东西并不丑恶。相反，甚至是干净的，有些可爱。
“不会的，我觉得……很美。”
阴蒂也好，阴唇也罢，是粉嫩的，也没有异味。但周涟并没有明说，只是将头扭了回去，耳后到脖颈，红得更明显了些。
车内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却谁也没有打破僵局。周涟想开口解释，却发现到口的话语支支吾吾，想说出口的话，却又全然不是想表达的意思，又闭上了嘴。
“周大人，谢谢。我幼时觉得自己与别的男孩不同，没有阴囊，却长了女子的阴户。别的都管我叫怪物，我听着不适，却也无可奈何。”
“……”
“后来，等到我十五岁那年，便不得与别的男性有什么接触了，不然就像昨晚一般，像畜生那样发情。”
“你也对别人，那样过么？”
周涟问道，声音有些酸溜溜的，但温止尘没去在意。
“以前我学医术的地方比较窄小，男孩都是睡大通铺的，难免和别人有些接触。后来懂事了当然也就离别人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