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不觉得,那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很可笑?

    陆宴寻很想问姜枣一句,她怎么有脸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出那种话?

    可惜他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

    更不想跟姜枣说话。

    陆宴寻眼神幽幽冷冷地从姜枣那张不知道长了多厚一张脸皮的脸上略过。

    看向屋顶。

    逐渐阴沉的脸色可以看出他现在恶劣的心情。

    姜枣表面虽然理直气壮,但她心里自知理亏。

    所以她选择保持沉默。

    姜枣往旁边坐了坐,和躺着的陆宴寻拉开一点距离。

    又摸了摸沉甸甸的肚子,这才意识到她和陆宴寻在一起你推我抱纠缠成一团的时候,孩子一点没闹。

    姜枣满意地用拍西瓜的动作拍了拍肚子,堵在心里那口被孩子爹惹出来的闷气总算舒缓了不少。

    “好孩子,真乖。”姜枣毫不吝啬地摸着肚子夸赞。

    陆宴寻睨了她的背影一眼。

    莫名开始忧心起了两个孩子将来的教育。

    有姜枣这么个惯会算计,手段卑劣下作的母亲,他真怕孩子会被她教坏。

    为了避免孩子思想品德被姜枣带坏,看来以后还得让她少带孩子。

    陆宴寻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默默打算着这事。

    厨房里。

    周美霞在灶上炒菜,姜来旺在灶下烧火。

    看到丈夫到现在都没缓过来的脸色,周美霞也有点不爽了。

    她举着锅铲,眼尾挑得老高:“你老耷拉个脸干嘛?女婿婚后第一次上门,你耷拉个脸像话吗?”

    姜来旺掀了掀眼皮,拉长着脸:“别张口闭口女婿女婿的,你以为人家乐意来?”

    周美霞帮姜枣偷拿驴药的事,他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时候木已成舟,他也只能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