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而言,王言做的就是服务型政府,是给百姓解决问题的。所以王言更多的,还是在处理纪律问题。权力滋生腐败,这是常态。他主要就是用铁拳,维持政府的公平公正以及尽量的清廉,保持整体的稳定。

    王言笑了一会儿,转过了头,微笑的看着王革。从袖子里拿出那枚传国玺,随意的扔了过去。

    但是百姓的基数大,这么多年下来,也不是没有能人,相反还多的是。洛阳的所谓京官,绝大多数都是百姓子弟,这是一层层爬上来的。封赏的各种公侯,同样也是绝大多数都是百姓子弟,这就是实打实的证明。

    由此再一次反哺到商业流通之上,繁荣着国家经济,提高着百姓生活水平。社会环境的变化,又会进一步的影响文化艺术层面。思潮一直没有停止,一直在进步。中国的文化艺术,取得了空前的繁荣。

    这是一种独属于中国的厚重,这厚重中,凝了祖辈上千年的血与智慧。

    郭嘉,这个当年牵着驴,驮着所有家当投奔王言自荐的小子,总是念叨着躲清闲,最后却也是干了一辈子。

    所以所谓的隐士高人,正在快速的减少,少数人为官,少数人在地方开诊所,或是经过了培训在学堂教书。这个培训,不是教给这些有深厚文化底蕴的人知识,而是深入的传达王言定下的思想精神。他们不能随意的解读教材上的内容,全国保持一致,这是重中之重。

    如果说没有曹操等人,王言自己也就派人去了。而不管是派曹操等人,还是派遣自己人,后辈的能力不行,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那么既然有这些能力卓绝之辈,实在没道理不用。相比起在这边直接弄死,是个极大的浪费。

    他走以后,关羽、张飞也相继离世。当年桃园结义之事,仿若近在眼前。这次关羽没有麦城走,张飞也没有喝醉酒。

    彼时,曹操等人是不是打回来,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走远了些,这才颤抖着手,将那枚传国玺拿在手上来回的看。他早就碰过这东西,但意义到底是不一样的。

    “回皇祖,美不胜收。”

    哪怕是客场作战,还是平原战斗,老曹的智慧,士兵的素养,还是打的天竺军队节节败退。等到天竺方面反应过来之后,王言这边已经勤快的将战兵都运过来了,老曹轻而易举的就落了脚,并开始奴役天竺人,缓慢扩张。

    至于说发展到以后,成为了各种的党派,然后来个党同伐异,那是不可能的。总的说起来,他们都是搞研究的,或是理论,或是应用,或者是研究人生,研究宇宙。

    王革慌张且懵逼的接住传国玺,看着王言淡淡的目光,把没用的废话吞到肚子里,立马磕头跪拜。“孙儿必不负皇祖所望。”

    时间,是英雄最大的敌人。

    想当官就要从亭长干起,干不好亭长,这辈子都没有仕途。想做技术活,就要被收编,不收编干不了。

    剩下的就是郡公、县公,以及郡侯、县侯、乡候、亭侯之类的,大大小小封了一千多人,很多人都没有在场。

    百年发展,洛阳城愈发的庞大。全国人口近七亿,洛阳一城有人口千万,正经的超级大城市。

    或者说,不论什么,发展到了一定程度,总是要谋求政治权力,以期掌握更大的话语权。道统之争的激烈,甚至比政治斗争都要狠。斗争是延展的,并不是在固定的领域一成不变的。最重要的一点在于,人的立场。

    总之就是不允许有闲着的人,必须劳动。

    他们说的当然有道理,但实际上屁用没用。与其想以后曹操等人会不会打回来,不如想一想,他们的后辈子孙,是不是又变成了豪族,挖帝国的墙角,破坏帝国的法度,愚弄彼时的皇帝,欺辱彼时的百姓,又造成了民不聊生,天下大乱。

    他们的水平,要超过宋明之时的那一批医者。也许是这时候的人比较牛逼,也许确实是越古早,因为越接近萌发的本源,中医的水平就越牛逼。

    因为人力不足的关系,王言能做的,就是在他走之前,把中国的土地全部开发完毕,并且初步向外开拓。如果他走了,这个世界仍旧运转,那么继任者要做的,就是在稳定国内局势,进一步提高国民生活的基础上,驱赶曹操、韩遂的后辈继续扩张,由他们统治那些土地,跟在老曹等人后辈的身后,撵着他们往外打。

    这帮人死完了,王言那么多的媳妇也开始离去。接着是儿子辈的,接着是孙子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