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余父有了再造一个的想法,没准能有个魏珏的百分之一。

    “不应该啊,那是我祖宗,我祖宗能领悟,我作为他的嫡系血脉,怎么可能看不懂一点?”余胖子疑惑道。

    “只有一种可能,我.....”

    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嚎叫了一声。

    余父的脸都气绿了。

    魏珏嘴角抽了抽,自顾自的饮酒,这醉春红真是好酒,老酒醉人,哪怕他这样的境界,也能醉上三分。

    平日里那些普通酒,就像喝水一样,刚到腹中,便空空如也。

    哪怕和二舅喝的天昏地暗,出门不过一阵风就能醒酒。

    ......

    是日夜。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传来。

    “谁啊?”余父迷糊的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就要去开门。

    而魏珏这时候却抱着刀,出现在他的身旁的酒桌,一个人静静的喝酒。

    “来者不善。”

    这一句话,瞬间把余父吓得酒醒了,他顿时一个激灵,听从魏珏的话,躲到了楼上去。

    整个场地只留下一人,一壶酒,一把刀。

    轰隆隆——

    大门被暴力的踹开,几个黑袍人冲入厅内,扫视四周,烛火下,却见一个冷峻的少年坐在酒桌前饮酒,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就是他,白天就是他打的我!”

    其中一个黑袍人出声道,语气含着恨意。

    “上,打残!”为首的黑袍人,指挥其他人行动,“再有四人去楼上,把老板抓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而,几个黑袍人刚要冲上楼去,就被黑线洞穿了身体,心脏处喷洒鲜血,软倒在地上。

    在他们身后的木柱上,两双带血的筷子,深深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