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坏孩子!”

    “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我和你爸爸从来没打过你,你怎么可以对自己下这么重的狠手!”

    鹿母哭着将鹿饮溪搂在怀里。

    鹿饮溪眼里流了满脸。

    “最近经常看到老太太,我就想。”

    “我不能带着这样的罪孽继续心安理得地呆在鹿家。”

    “老太太总说,如果小叔没死,是要跟爸爸平分家产的。”

    “父亲也总说,要把鹿家的产业平分给我和鸣溪。”

    “我这样的人,怎么配接手鹿家的家产!”

    “我和鸣溪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我不会占鹿家一分一毫的家产。”

    鹿鸣溪无声地抹着眼泪。

    “大哥,你说的什么话!”

    “我都说了,我根本不想要家产,也不会出现什么兄弟阋墙的事。”

    “你们也知道,我这人就是个废物。”

    “上学时不好好学习,家产我也打理不来。”

    “我现在在爸爸手下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以后我就要在你的手下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

    鹿知之叹了口气。

    “大哥,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怪你。”

    “我被抱走的这件事,根本不是你的错,而是有人蓄意谋划。”

    “就算你当时不抱走我,他们还是会找别的方式方法将我抱走的!”

    鹿饮溪吸了吸鼻子。

    “知之,这些都是你安慰我的话。”

    “抱走孩子的机会不多,无论怎么说,还是因为我你才丢了。”

    “这件事我无法辩驳,也不想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