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颠挥着蒲扇警告,并招了招手道:

    “刚好和尚饿了,给和尚弄点斋饭尝尝。”

    势比人强的情况下,这住持敢怒不敢言,侧目看向往日负责伙房的弟子道:

    “去,给济颠大师做份斋饭。”

    济颠也不在意他指使他人前去,而是笑眯眯的仰靠在椅背上晒着太阳。

    那弟子领命离去,但心中却是叫苦不迭。

    往日有修为在身,砍柴挑水不过尔尔。

    但今日修为被封,体内一点灵力都无。

    单是砍柴生火,便令他满头大汗。

    后续的洗菜淘米,也令他觉得比往日繁琐了无数倍,心中不由生出恼怒之感。

    凭什么大家都没修为了,还要指使我做这种活?

    住持自己怎么不来做?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恼,最终在不满的情绪下敲敲打打着做完一顿斋饭。

    将斋饭送到院前,他看也不看那住持,直接捧到济颠面前。

    那住持见他神色不对,且也不过问于他,顿时皱了皱眉。

    只是济颠在前,他也不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看着济颠进食。

    济颠也不客气,迅速将斋饭吃完,抹了抹嘴角后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身走向厢房:

    “啊,吃饱喝足,再睡个觉,六根清净,六根清净啊。”

    看济颠大有在此长住的架势,那住持脸色难看,却又不敢开口阻拦。

    目送济颠进入厢房,他暗叹一声,而后捂着腹部看向方才做饭的弟子:

    “刚木,也送一份斋饭到我房中来。”

    然而那刚木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

    “要做你自己去做,我只做了自己的和济颠的。”

    说着,他转身便跑向厨房,显然是去吃自己那份斋饭。

    听到刚木公然违抗自己命令,并顶撞揶揄自己,这住持气得脸色涨红,恼怒的抬手拍向刚木的背影:“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