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清算就无须她亲自动手了。

    这次太傅府政敌肯定大做文章,刺杀皇亲国戚,就算是太傅府不死也要脱层皮。

    “到了。”

    马车停下,霜序虞初二人一前一后下马车。

    走到大理寺外,昨夜见过的一个侍卫快步迎接,“世子妃,这边走。”

    虞初点头跟上,霜序进了大理寺明显拘谨很多。

    带到一处客厅,侍卫道,“王爷刚审完刺客正在沐浴更衣,世子妃稍候片刻。”

    虞初眼珠微动,“好。”

    侍卫离开,庄严肃穆的客厅便只剩下两人。

    虞初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嘴角勾起一抹极浅弧度。

    还有活口,若是指认了太傅府那可就是好戏了。

    “久等了。”

    赢时声音清冽,如泉水击石,似玉珠落地。

    虞初赶紧起身,一改刚才自然态变的有些拘谨,似乎是不适应这里环境,“没有,我也刚到。”

    赢时点头,“不必紧张,就是询问一下昨日的事。”

    “你把遇到的事详细说就行。”

    “是。”虞初应声,这才瞧见赢时褪去了以往常穿的白色袈裟,改为一袭白衣。

    内敛清冷,高岭之花。

    虞初敛眸,将昨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省去树林部分稍微润色了一下。

    “那车夫也不知道是谁的人,把我们带到那里就呼喊,好似还有谁埋伏。”

    “他没喊出人就说自己也能杀了我就拿着匕首向我刺来,我当时都吓傻了。”

    似乎又想起了昨日情形,虞初小脸苍白,眸中余惊未消。

    赢时将倒一杯茶推过去,意思是喝茶缓缓。

    虞初双手端起茶盏,门边却突兀响起一道声音,“世子妃做的事可不像吓傻了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