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时似刚沐浴过,披散的一头银发带着水气,浅紫色衣裳松散露出领口大片肌肤。

    交叉的领口让人视线下移,忍不住想窥探后面内容。

    更容易让人生出一种毁灭欲。

    撕碎清冷高洁,让那温和宁静的眸中染上其他色彩。

    今日一身,可谓是精心设计。

    虞初拢了拢衣襟,视线自他身上转悠一圈,挑眉道,“你来干什么?”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外面漆黑天色。

    赢时耳垂泛红,偏又一本正经清冷声音不疾不徐,“博个名分。”

    虞初注视良久,双手环胸走到桌边坐下,“哦?”

    “你这样可博不到名分。”

    赢时走到桌边素手斟茶,奉上。

    虞初瞧了一眼没接,赢时顺势坐在旁边。

    虞初笑睨一眼,“就那么喜欢我?”

    “端茶递水的活都做上了,这可不符合你的身份。”

    赢时将手中茶水一饮而尽。

    虞初扬眉轻笑,起身往床榻走。

    刚起身就被赢时握住手腕拽过去,禁锢坐在腿上抬头将茶水渡过去。

    烛火摇曳,忽明忽暗。

    这一盏茶渡了半只红烛的时间。

    赢时眼帘微抬,眸中清冷不负爱意、温柔、迷恋。

    “就那么喜欢。”他嗓音微哑,目光深重,“能为初初端茶倒水,我求之不得。”

    烛火燃烧发出滋滋声音,室内寂静只有呼吸声。

    赢时一手搂住纤腰,滚烫的大手搭在腰间一侧。

    看着虞初的视线越发晦暗不明,似有什么要封锁不住,破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