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一起去罢,那聂澄道那宴席...”

    他嘴里絮絮叨叨那宴席的好处,又说那随医说她身子虚就该吃些补食。

    “不,坐了这许久马车累的很。”

    青时将头侧倒一边,不愿看他。

    他要借这宴席让那聂澄俯首称臣,要她去看他常用的雷霆手段,她才不答应。

    贺今舟闻言也不脑,嘴角勾起抹笑,扶住她后脑将吻印在她额头。

    “乖乖在这等吾。”

    青时未应声,略推了一把他。

    这样一个倔脾气!

    贺今舟自觉这几日对她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就算这次她真的出逃,临了被他抓了回来,他也未使甚么手段折磨她,她却是演都不愿再演,将原原本本的性子暴露出来。

    可就算她再怎么样,总归人是在自己身边的,任他予取予求。

    想到这儿,贺今舟心里好受些,将她自那椅子上抱至自己腿上。

    “不过是一会儿,吾一会儿便回来。”

    青时闻言生出恼怒,恨不得啐他一口,当她是舍不得他走么!

    贺今舟见她蹙眉,知她心里在骂自己,忍不住失笑,心里却爱她爱的不行,不自觉地噙住了她的唇。

    青时怕他又要做出旁的事,咬着牙道“人都在外面等着呢!”

    贺今舟才慢慢将她松开,啄了啄她的眉眼,自椅上起来,快步出了门。

    京樵跟在贺今舟身后,看出他嘴角那抹笑意,心里是止不住的害怕。

    那日他将娘子身世告知王奎,王奎痛心疾首也未换来主子的回转,瞧着,倒比从前更黏腻了些。

    侯爷虽未怪罪他的告密,但明里暗里警告了他一场,京樵知他脾性,最终将劝告之言吞入腹中。

    ........

    前厅灯火通明,如同白日,抚琴的人坐于下,正中央是舞女们在跳胡璇舞,舞姿曼妙,琴声悠扬。

    推杯交盏间,座上之人如鱼得水。

    只听有个怒斥声。

    聂澄跪地,哆哆嗦嗦道“侯爷,侯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