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监们陪着笑脸,至于心里信不信,就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

    袁宝儿也无所谓他们信或不信,左右过几天没人过来,自然也就明白了。

    内监们服侍袁宝儿和元哥儿妥妥帖帖,神情看起来如常,但行为明显小心很多。

    袁宝儿见状,多少也能放下几分心。

    隔天,耗子又递上一份供状,至于内容,就只皇帝一人见过。

    皇帝将供状当场销毁,命耗子将人妥善看管妥当,不过言行举止间,已经表示出对这位昔日弟弟的厌恶。

    耗子心里知晓这份差事要是做好了,那就是露脸的差事,忙应下来。

    顾侯府里,牛氏后知后觉的知晓二皇子之事,她当场就晕厥过去。

    反而顾知溪接受得很快,他叫了人把牛氏拖回屋子里,训斥道:“他犯了如此大逆,便是陛下宽仁,朝臣们也不能容。”

    “他可是顾家血脉,你当他死了,顾家能得什么好”

    “胡说八道,”顾知溪一甩袖子,“顾家是顾家,他是他,我顾家有大郎在,便是谁倒,顾家也不会倒。”

    “你快给我闭上嘴,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顾知溪怒气冲冲的喝斥,叫了两个嬷嬷,命令她们看住牛氏,绝不允许她犯浑。

    确定牛氏逃不出去,顾知溪便去了他的温柔乡,白姨娘那里。

    白姨娘近日身体不适,似乎是有害喜迹象。

    顾知溪年纪一大把,如今又老来得子,真是恨不能把白姨娘供起来。

    牛氏困在屋里哭闹了大半日,见两个婆子始终不为所动,也就消停了。

    如此过了两天,两婆子见她不在折腾,就去禀告顾知溪。

    “可算想明白了,”顾知溪而已松了口气,让两个婆子不必紧跟盯梢。

    毕竟是侯府的夫人,总不好跟看犯人似的盯着。

    牛氏眼见法子奏效,越发的消停。

    就这么又过了几天,牛氏来找顾知溪哭诉。

    “即便是没有关系,可毕竟是娘娘的亲儿,娘娘如今远在行宫,必然不知晓他的事情。”

    “便是依着国法处置了,也不能不让娘娘见亲儿最后一面吧。”

    提到亲妹,顾知溪神情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