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陪你来玩。”江刻将她的脑袋板正,嘴角笑意止不住加深,他温和的语气里掺了笑,“想玩多久玩多久。”

    “行。”

    墨倾爽快地应了。

    生在盛世,当个废柴其实也挺好。

    江刻怕她对游戏念念不忘,便说起了他下午的安排:“吃完饭,还有个画展。看完之后,再去买年货,时间来得及。”

    “什么画展?”

    “一个国学大师的画展,你平时不也写写画画吗,应该会喜欢他的作品。”江刻说。

    他对画倒不是很了解。

    但墨倾平时会画画来消遣,他看到后,便稍微上了点心。

    “可以啊。”

    墨倾明显来了兴致。

    ……

    吃午饭的地方,也是江刻精心挑选的,是一家百年老店——墨倾说过曾经想去,但一直没有去成的地方。

    饭后去画展,墨倾一本满足。

    等买年货时,基本都是江刻推着购物车、边走边挑选,而墨倾两手空空跟在一旁,偶尔捡一些她感兴趣的商品往购物车里放。

    什么都不用她操心。

    排队结账的时候,她甚至还叮嘱江刻:“我早上出门时,拿了些自己调的药放车上,要寄的,回去的时候你记一下。”…

    “什么药?”

    “我不是把戈卜林种院子里的药材都收割了吗,做了些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药。”墨倾说,“寄给墨一停、闵骋怀他们,就当新年礼物了。”

    江刻想起什么:“就你前几天说的,一颗值一百万的药?”

    他说话语调平常,没有刻意压着声音。

    话音刚落,江刻忽觉周围气氛怪怪的。

    前后左右排队的人,都朝他们俩看过来,眼里写满了“哪来的小年轻在装x,有那本事跑超市来购物做什么”的鄙夷……

    “哈。”

    墨倾也瞧出了周围人的眼神,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