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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

    墨倾头一偏,笑容莫名森然。

    她一字一顿道:“这才刚开始。”

    “啊——”

    终于忍不住,药人痛苦叫出声。

    墨倾却不急,每一根针扎下去,都能让药人体会到别样的痛楚,痛觉、冷热、幻觉,被墨倾轻易用银针掌控。

    墨倾看似云淡风轻地扎针。

    可是,对于药人而言,度秒如年,承受的痛苦,旁人难以想象。

    “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

    不到三分钟,药人就痛哭流涕地开了口。

    墨倾没有动弹,而是问:“沉默是装的?”

    “装的,装的。”

    药人忙不迭地说。

    他个身高马大的壮汉,此刻边哭边喊:“求你了,放过我吧。”

    “行。”

    墨倾懒洋洋应声,抬手拔掉了药人头顶那根针。

    药人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墨倾,浑浊的眼睛里,倒映着墨倾如魔鬼般的阴影。

    墨倾微微俯身,晃了晃手中银针,然后猛地一扎药人的右手。

    药人下意识哆嗦了下。

    出乎意料的是,不痛。

    “这一根针,先放你身上。”墨倾笑容温和了些,挺友善地说,“一旦让我判断出你撒谎,马上扎你头顶,五分钟起步。”

    药人:“……”qaq酷刑才刚开始。

    威胁完药人,墨倾侧首一看江刻,挑挑眉:“问吧,江队。”

    江某人一脸淡定,一副此场面见识过无数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