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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墨倾还是起得很早。

    她洗漱完下楼,敏锐地听到厨房有动静,欲要去看。

    这时,江刻端着一杯咖啡,走到门口。

    江刻狐疑地觑她:“这么早,你去哪儿?”

    “遛弯。”墨倾随口一回。

    紧接着,墨倾注意到江刻稍显疲惫的脸色,狐疑:“你肯定不是早起。昨晚当贼去了?”

    “……”

    刚要喝咖啡的江刻动作微僵,一时无言。

    墨倾还来了兴致:“去偷什么了?”

    江刻慢慢地喝完一口咖啡,淡定道:“你们家床睡得我不舒服。”

    墨倾稀罕极了:“合着你还是第一次睡?”

    江刻加重语气:“昨晚尤其不舒服。”

    墨倾笑说:“你去冰箱看看,豌豆是不是没了?”

    江刻下意识侧身,望了一眼冰箱,尔后就意识到不对劲。

    他凝眸看向墨倾。

    墨倾不无讥讽地接话:“不出意外的话,全搁你床垫下了,是吧?”

    “……你精神挺好啊。”被好一顿损的江刻,颇为无语。

    墨倾笑笑:“我又没做贼。”

    江刻沉默两秒,抬手指了指门:“门在那儿,不送。”

    墨倾心情颇好。

    她手往兜里一放,大步走向玄关,出门遛弯去了。

    墨倾遛弯回来,买了四人的早餐。

    但上桌的,只有戈卜林和迟时。

    戈卜林起得晚了,急着上班,吃了一半:“我得先走了,待会儿还有个会,不然来不及。”

    墨倾斜了他一眼:“把剩下的带上,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