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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倾坐在一楼前台,翘着腿,大喇喇摊开酒店图纸,毫不避讳地研究着。

    伺候闵骋怀喝了药的闵昶下楼,见到墨倾的举动,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拍卖当天。”

    “需要接应吗?”

    “不用。”墨倾漫不经心地答,转而问,“你爷爷情况怎样?”

    “精神好很多,有时还能下地走一走。”闵昶对墨倾医术是服气的,“他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会下楼的。”

    “不必。”墨倾手里捏着一支素描笔,在图纸上做着记号,懒懒道,“被一个爷爷辈的姑姑长、姑姑短地叫,容易做噩梦。”

    闵昶别有深意地瞧她。

    让他跪下敬茶的时候,可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墨倾忽的抬头,下颌朝桌面一指:“喏。”

    闵昶走过去,见到一张药方,拿起来,发现字迹工整自成风范,竟是一手好字。

    他愕然:“你练字了?”

    “我的字一向拿得出手。”墨倾一语带过,继而说,“你的身体用这药方补。喝个四五载,今后哪怕不长命百岁,也不至于英年早逝。”

    闵昶动作一僵。

    他身体虚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幼儿时闵骋怀把他当做药罐子养,方才捡回了他一条命。但底子总归比常人弱一些。

    闵骋怀说他活不过三十。

    然而墨倾给他一个药方,轻描淡写地说“不至于英年早逝”,似是举手之劳,却能轻而易举延长他的寿命。

    闵昶心情颇为复杂。

    捏着那张药方,闵昶眼睑轻垂着,把药方叠着起来,轻声说:“谢谢。”

    “去拿喝的。”墨倾抬眼,淡淡吩咐。

    “好。”

    闵昶在她面前简直半点脾气都没有。

    两分钟后,闵昶拿出两瓶酸奶,放到前台桌上:“就剩两瓶了。我晚上会去买新的,明天带去学校给你。”

    他不知墨倾为何会喜欢上这款酸奶,不过,既然墨倾喜欢,他只需负责帮她买就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