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虽不愿意,却也挣不过他的力道,无力的被叩开了唇齿,洛星河的指腹扫过他的略宽一点的门牙和边上冒尖的犬齿。

    这竟然真是哑巴自己的牙印!

    他必然是疼痛难耐得紧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便企图自己将那奶水……

    洛星河想到哑巴捧着自己的乳肉,忍着羞耻,努力往自己口中送,又自己咬着乳肉的模样,呼吸越发粗重,刚刚因为愤怒和伤心微微平复的欲望也再次硬挺,甚至烧得更旺!

    “你竟敢自己玩?!还留下这样的痕迹!”洛星河的理智拼命的拉扯住本能的兽欲,才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横冲直撞的侵犯身下的人,他狠戾道,“谁让你自己玩的?害我以为……”

    他连忙收住了口,想到自己刚刚伤心嫉妒得差点要掉眼泪,只觉得丢人至极,白皙的脸颊也都染上了红霞。

    他想到这一日之内自己的心绪可谓是大起大落,丑态尽出,便恼羞成怒起来,就连耳根都红透了。

    “赵易安!”他虽声势摄人,又摆出了那副高傲的做派,却是色厉内荏,“你觉得这样耍我很有趣吗?!你看到我吃醋嫉……嫉恨的模样是不是特别得意?!”

    哑巴完全不明白他又在发什么疯,他已经疲于应付洛星河莫名其妙的脾气,只想离他远些。

    洛星河面上虽怒,心里却满是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心结尽消的松快。

    他就知道,这哑巴这么怕羞,定然不会偷人。更何况外面那些歪瓜裂枣,又哪里比得上自己?除非哑巴瞎了眼了,才会瞧上别人。

    他心里想通后,再次溢满了那些柔情蜜意,却又为这一日的患得患失羞耻至极,抱紧了怀中的人,将脑袋埋在他肩颈处,嗅着哑巴身上熟悉又好闻的气味,埋怨道:“自己偷偷玩还不告诉主人,真是条不乖的骚母狗。”

    他亲近依赖的态度,似乎又回到了一个多月以前,他们尚未分别的时候。

    哑巴被他搂在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心却并未像以往那样被温暖。

    真是可笑,洛星河将自己当成他养的狗,一旦怀疑他对别人摇尾乞怜便恶语相向,知道是误会后便又要与他重修旧好。

    如果他是狗的话,即使挨了主人的棍棒,只要主人一唤他的名字,便会摇着尾巴再次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

    但他却不是狗,他无法忘记洛星河的失约;无法忘记自己满怀的期待是如何被那样恶毒的言语击碎;更无法忽视自己在他眼里,从来不曾是个与他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