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桥这会儿依然垂着头,手忽然间踏入了一片坚实而温暖的领地,捏一捏还挺有弹性。他一瞬间起了兴趣,像在揉面团似的抓个不停,并且——

    越抓越向下。

    “这什么呀。”林路桥烦躁地把阻碍他的腰带使劲儿往下拽。

    “停、停!”眼前事情发展的方向不对,沈居越用力拨开他的手,匆匆退后好几步,“摸完了吧,我走了。”

    林路桥的手悬在半空,颇为依依不舍地不断握拳又张开,他仰头茫然地看着整理衣衫的沈居越:“前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

    像谁用红颜料在这张脸上抹了两笔,落笔处是耳垂,鲜艳到能掐出血。

    真是个少见的沈居越呢。

    而在沈居越眼里,此刻的林路桥衣衫不整,满脸红晕,眼半眯着,嘴角含着不怀好意的坏笑——

    “砰!”

    只见一阵旋风卷过,门应声而闭,房间内霎时只剩下林路桥一人。

    林路桥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儿,迟钝的大脑才意识到沈居越确实走了。

    总这么光着有点儿冷,他眼一抬看见自己搭在椅背上的衣服,起身踉踉跄跄地将其拿起。

    衣服一到手他就觉得有点不对,胸口处有一大片水渍,嗅一嗅——

    噫,一股难闻的酒味儿。

    林路桥条件反射地丢下衣服,怔怔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好像弄错了什么。

    难道那个“吐了”的不是沈居越,而是自己?

    那自己刚刚……

    林路桥越想越头疼,倦意裹挟着酒意一块儿击打着他,让他放弃了思考,两腿一蹬踢掉裤子,倒在床上闷头大睡起来。

    待到翌日酒醒,林路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荒谬的事。

    虽然,清醒后他都能隐约回味起沈居越腹肌的手感。

    嗯……真不错,要是能再摸一次就好了……

    停停停!他可是CP粉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唯一的端水办法,就是也摸一回费燃的腹肌了——

    好在仅剩的那点可怜理智以一敌百,压下了他这个荒诞念头。

    进组前最后悠闲的几日,全被林路桥的纠结给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