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坚硬如铁的性器好似要把她的肚皮戳穿,她抓住床单的指尖泛白。

    “啊......”似痛苦似欢愉的吟叫终于从那张紧咬的红唇泄出,凶悍的硬挺又一次重重撞击向她肉壁深处的某处敏感点,“呃哈...慢点阿澜......太深了...不要...撞那里...嗯...嗯...听话啊......”

    见她终于出声,厉狂澜怜惜地掰过她的脑袋,在那张没了血色的唇吻了吻,“姐姐,叫给阿澜听好不好?”

    苏晚晚泪水终于决堤,她呜呜着摇头,“阿澜我好疼,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在他猛烈的冲刺下,她早已不知道高潮过多少回,可身后的人却始终没有射出来的迹象。

    厉狂澜把人身子放平,面对着他。

    他望着那双彻底被情欲浸染,湿漉水蒙的眸子,终于放缓了下身抽插的力度和频率,俯身吻去她纤长睫羽上的泪珠,一下一下地舔舐她透着淡淡血腥气的唇。

    血的味道撩起他的病态,他笑着问她,“姐姐宁愿弄伤自己都不愿叫出来吗?”

    他自顾自地仰头低笑,语调里带着点困惑的反问,“那一定是阿澜伺候的不够舒服?不够卖力。”

    苏晚晚瞧着他这副模样,头皮发麻,被欲望蒙蔽的大脑瞬间清醒。

    内心苦不堪言。

    这家伙,果然还有点疯批属性,不知道又戳着他哪处开关。

    她再不做出补救措施,半条命都带留在这张床上。

    苏晚晚想起前两次表忠心后,小疯子的愉悦,立马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脸前一拉。

    半眯着眼睛,在他脸上胡乱亲吻。

    “阿澜,我膝盖疼。”撒着娇语调甜腻。

    面对她的主动示好,厉狂澜总算找回一丝理智,朝她的膝盖骨看去,那里果然红肿一片,在周围白皙娇嫩的肌肤映衬下,惹人心疼。

    苏晚晚忍住内心的羞耻和封建传统,再次出声,“从前面给我,好不好?”

    温软的掌心捧起他的脸,眸子深处写满认真还有一闪而逝的羞怯,“姐姐想看着阿澜的脸,想看着阿澜爱我的样子。”

    她坐直身子,在他唇边羽毛似的轻吻,一下又一下。

    稠密的睫毛轻颤,“晚晚真的好爱好爱小阿澜。”

    “如果出声代表爱和喜欢......”苏晚晚抬起那双缀满星光的水眸,不复清冷,娇柔之余尽显妩媚,“姐姐愿意永远叫给阿澜听。”

    她探手摸去那根滚烫,扶着柱身挺身用水穴与之相撞,媚肉被顶得又吐出了水,“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