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是什么校园表白墙,那会儿你不是去玩了吗?”

    “白筝以前似乎也玩儿过……”

    “然后遇到了就说起那个表白墙的事情,然后和白筝一起的一个朋友就给你老公说了这事儿。然后说要谢谢他成全你们的好事儿。就那会儿,是白筝写了给你老公的回复,但那个男生记错了,就说是你……”

    “现在就是他好像找白筝去问了。”

    “你们没事吧?”

    “他没和你吵架吧?”

    面前是摊开的一堆相册,她没有找到能和白筝对上的脸,林雨荷茫然的看着一地的相册,拿起手机看着周幽梦发给她的消息。

    她好像没了实感,整个人轻飘飘的,不知道对此作出什么反应。

    “咄咄!”

    直到门外有人敲门,林雨荷才慌乱的收拾着相册一股脑塞进柜子里,然后努力镇定的回应:“什么事?”

    说话的时候,她心跳的几乎要飞出来,不受控制似得,嗓子难受,干涩的厉害。

    “先生回来了,您要下来吃饭吗?”

    是佣人的声音。

    林雨荷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她从来都不是周幽梦那种敢爱敢恨的性格,或者说,她是内向的,羞涩的,文静的,爱做梦的,愚蠢的,但就是不是大胆的,不是会让人下不来台的,不是坚强的,更不是会心中波涛万千,表面不动声色的。

    要她在得知这些之后再去和对方若无其事的相对落座,她做不到。

    而能够做到平地惊雷起,面不改色的叶溪桥,不也是选择了对她如此态度吗?

    她该理解吗?

    说不了,咽不下,吐不出,如鲠在喉,但又事已至此。

    三年半的婚姻啊,现在才发现这种事情。

    说无足轻重,和三年半比。说毛骨悚然,和三年半比。

    这是婚姻,是孩子,不是游戏。

    “我还不饿,晚一会儿再下去。”

    临了,她也只能柔弱的轻声的如此回复着。

    把相册全部收起来,林雨荷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被套,然后前往女儿的房间。

    涓涓的房间也在二楼,是一个大套间,里边也分开有三个房间,还有会客厅和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