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开完方子,恰好红樱带着大夫来了。大夫比不上太医院的大夫,医术却也是不错的。江蓠对同行心存敬意,谦逊地将方子递了过去,请前辈指点一二。

    那大夫摸着山羊须,审视着药房,一会儿点头,一会儿疑惑地询问江蓠为何开这味药材,江蓠一一答了。

    最后老大夫眼睛越来越亮,喜笑颜开,赞道,“妙啊,妙啊!姑娘当真是后生可畏!”

    江蓠淡淡一笑,“老先生谬赞。”

    江宏与有荣焉,笑道,“蓠儿不愧是我的女儿!”

    江五也是满面笑容,对江蓠的崇拜又多了许多。

    江敏原本以为江蓠装模作样,听了老大夫的话,知道江蓠确实帮了福伯,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听江宏如此夸江蓠,顿时气得差点哽住了。

    一个贱女,有什么好!

    一屋人各有各的心思,江蓠仍然宠辱不惊,不紧不慢地给江福取了针,又上了夹板,尽责嘱咐,“好生休养,不可妄动。”

    江福心中不是滋味,不曾想自己被看不上的人帮了。

    江蓠并不在意江福是否对她改观,毕竟展示自己的能力、为日后铺路才是她的目的。江蓠从容地收了自己的银针,朝江宏淡道,“这里事了,我这便回房了。”

    江宏笑得慈爱,“好,好。”

    江蓠带江五、红樱回自己的院子,才进厅房,红樱猛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