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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凝抽抽噎噎点了下头。

    “这只镯子你是从哪得来的?”

    “昨儿后半夜,客人送的。”

    “哪个客人?”

    “倒是熟客,但从没告诉过我他的名字,只说让我叫他六爷便是。”

    赵贵从牙缝里反复推敲那俩字:“六爷……六爷……”眸中似乎有簇火在烧,心道,“难不成真是那帮孙子干的?”接着又问,“那人长什么样?”

    香凝抽抽噎噎回忆片刻,低头眼神往右瞥着说:“身高八尺,方头大耳,很是魁梧。”

    江芷察觉出赵贵眼里的怀疑,便问:“赵捕头,你是不是想到谁了?”

    “不确定。”赵贵道。

    她怔了下,下意识问:“可您之前不是说……”

    “之前是我判断失误了。”赵贵眼中似有气馁,“这人长相不符,应该不是八仙山上的人。”

    是夜,月朗星稀,微风阵阵。

    江芷从出弄香楼便一言不发。

    李秾就跟在她后面看她到底去哪儿,如果她要回十二楼,他就找根绳一绑扛回家,反正现在夜深人静,去他的体统。

    可江芷没回十二楼,她沿着天阙大街走啊走,最后停在了当铺门口,可惜当铺已经关门了。

    转身时她瞧见自己身后的李秾,勉强扯了抹笑出来:“你说的对,别人送的东西是不能当的。”

    那娇滴滴的香凝姑娘哭起来实在让她难受,她想,如果清云子那老头知道她把他的剑鞘当了,会不会也哭的一抽一抽?哦对,老头是瞎子,那么瞎子哭也会流眼泪吗?

    江芷对这个实验不是很感兴趣,她决定把剑鞘赎回来。

    乱七八糟的想完一通,她走到李秾身旁道:“走吧。”

    “去哪儿?”

    “你家啊,我剑忘那了。”

    那时候的李秾如果知道江芷住他家的代价是他把他的房间让出来,他死都不会那么上赶着打肿脸充胖子。

    但他有一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热心“真胖子”好爹。

    其实也真不怪李老爹多管闲事,别说让一个小姑娘独自住在死了三十二口人的家里,就算让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去里面过夜没个十两银子恐怕也是不干的,还得带坛酒壮胆。

    落木斋两室一厅,厅给了江盼宁,往常老李住东边,小李住西边,现在因为又多了个人,小李得搬去和老李一块住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