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和宁可的感情越来越好,不似婆媳倒胜似母女,回话时白露唇角微勾。瞟眼间看到外面的露台,她‘呀’的一声,兴奋的说:“外面果然有个花园。”

    花园中绿意盎然,种植有成排成排的蔬菜,还搭着一些架子,架子上攀爬着一些瓜果、葡萄。更有成坛成坛的花朵,以蔷薇花居多。

    白露喜滋滋的走到露台,伸手摘了颗葡萄入口中,‘嘶’的一声说“好酸”。

    正好聂惠兰跟了上来,笑得腼腆的说:“别看着这葡萄颗颗饱满,但还得一阵子才熟。”

    “这是什么品种啊,真好看。”

    “胭脂。”

    “胭脂?”白露细细的看,一颗颗葡萄像美人指甲似的透着胭脂的光彩,她笑道:“确如其名。”

    “等它熟了,我让可可给您带上几串。”

    “好啊。”

    露台上可说的话题多,聂惠兰不再似刚才拘束,而是和白露说起这生菜怎么种怎么摘怎么吃,又说那丝瓜长得有多大,吃不完的就让它长老取其瓤当洗碗布。白露听得连连点头,露台上一派融洽。

    “亲家母您种了这么多的蔷薇,您是喜欢它吗?”白露问。

    “不是我喜欢,是可可喜欢。”

    这蔷薇花和隔壁单元的蔷薇花连成了一片,头上的露台玻璃顶和隔壁的也连成了一片,看着就像花的海洋。白露赞叹道:“听宁可说隔壁住着阿义。”

    “是。”

    “干嘛不把这堵墙拿掉?反正都是一家人。这露台通着也方便照顾。”在白露眼中,阿义、阿信他们一如宫一、羽丫头在她心里的位置,她指着那堵近三米的红砖墙说。

    “总不是阿义想着主仆有别,不敢僭越。”回话的是夏婶。

    拍着额头,白露说:“瞧我这记性,得亏你提醒,阿义那孩子啊就是个木鱼脑袋,一脑袋的主仆有别。不像羽丫头、宫一他们随和灵活。”

    闻言,聂惠兰笑了起来,“平时,但凡阿义那孩子在家,对我也是颇多照顾。”

    “照顾亲家母是应该的。”

    说话间已近午时,聂惠兰说是请白露去酒店用餐。

    “去酒店做什么?就这里吧。”指着满园的瓜果蔬菜,白露说:“我就好这一口新鲜的,今天碰上了肯定不放过这个机会。亲家母啊,不会嫌我在这里打扰您吧。”

    白露为人随和又满脸笑意,聂惠兰先时的紧张拘束皆已不再,她笑着说:“成,我这就去替您做去。”

    “诶,亲家母,不用您忙,我们姐妹啊好好说会子话,我还想晓得宁可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呢。”语及此,白露看向夏婶,吩咐道:“夏婶,你来,去做一桌这里的新鲜菜我和亲家太太尝尝。”

    “是,夫人。”

    与此同时,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