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心里万马奔腾。

    啊啊啊!!!

    白締这变态把她衣服变哪儿去了!

    瞧见自己光着身子后,渔歌以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一个猛扎,钻进了被子。

    疯狂把被子往身上裹。

    看着她慌乱而笨拙的动作,白締唇畔弯起,“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我若想看,你就是裹成粽子也没用。”

    彼时已经把自己裹成了粽子的渔歌愣了愣。

    他说得没错。

    但她不听。

    她继续裹,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球,此刻的她,就像是只把脑袋缩进龟壳的小王八,只露出了一个天灵盖。

    直到感觉自己快被憋死了,她才冒出半个头来。

    白締看着她露出来的半颗脑袋,唇角的弧度又往外括开一分。

    她脸红得像从沸水里刚捞出来,也不知是憋的,还是害臊。

    “害完臊了吗?”白締那双詹黑的眸子漠然将她看着,“完了就滚过来。”

    白締这冷梆梆的话,就像一桶冰水从她脑袋上浇下,别说什么脸红心跳害害臊臊了,她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字:

    你踏马。

    这个死变态还是不是个男人?是不是个男人!

    渔歌心里一边儿骂着他,一边不情不愿地朝他滚过去。

    看着缓缓朝他滚过来的圆球,白締眼皮一沉,表情无语至极。

    渔歌的脑回路真的是他在这世上最为费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做的?

    白締觉得她行为迷惑,渔歌这边更觉得他奇葩。

    过去就过去,干嘛非让她滚?

    白締这个仗势欺人的辣鸡!大辣鸡!

    哼!

    白締:……